一株被压的乱七八糟的茶花树。
“睿渊,怎么了?”
“没什么。”他摇摇头,说,“我去东苑看看。”
“嗯,去吧。”慕容雪笑容温和地说。
他感觉到了慕容雪的变化,现在的慕容雪犹如他的名字一般,温润如玉,过去,如果不是慕容雪变得如此任性,他可能没有办法下那么大的决心和熙君重修旧好。
他走到东苑,刚到走廊处,就看见墙壁上贴着一张张露骨的男女春~宫~图,他恶心地皱皱眉头,坐到竹子地板上,脱下鞋子摆到一边,走进房间,里面的画更是如露~骨不堪,这些图他看过,都是千年后人的‘杰作’,不是十~八禁的黄~色杂志上截下来的,就是一些a~v女~优。
——真不知道熙君吃错了什么药,将这么多男~欢女爱的图贴出来。
“总算差不多了。”门外传来熙君的声音,睿渊黑着脸,站在房子中央,气势凌人地等着罪魁祸首进来。
不一会,熙君抱着一个花瓶出现在门口,看到他的时候,明显张了张嘴巴,似乎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不过,他很快就装出镇定的表情,嘿咻嘿咻地将大花瓶放到碧纱橱边上,毫无例外,大花瓶的外面画得也是一个赤~裸~着身体的仕女,画面中的人栩栩如生,正常男人见了,免不了要流一地的鼻血。
熙君这边走走那边看看,就是不把站在中间的人当人看。
睿渊终于还是忍不住,挡到他跟前,气恼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呀,好久没抱女人,所以看看图片解解馋。”
“你是故意气我的?”
“没有。”
“还说没有,嘴巴都歪到耳朵了。”
“是谁先跟我生气的,是谁先不理我的,又是谁背着我去跟别人私会的?”
“早上在外面偷看的人是你?”
“没有。”
“你呀你……心里在乎就直说!”
“我才不在乎你。”为什么自从和睿渊在一起后,自己的心智仿佛回到了三岁孩童,可是,看到睿渊,就好想在他跟前撒撒娇,就好想躲进他的怀里,让他拥着自己一起到永久。
“口是心非。”睿渊俯下身,攫住他的嘴唇,火热的触感从嘴唇延伸到全身,熙君闭上眼睛,几乎控制不住地要昏过去,他闭目喘息了好一会,睁开眼,看见睿渊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笑的异常阴险。
“我害怕,你回来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又恢复到以前不温不火的样子,你却一直跟慕容雪在一起。”他偶尔也想任性一下,睿渊是他的恋人,而不是他和慕容雪争风吃醋的工具。
“其实,我比你更害怕,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追逐着你,而你,总是在前面远远地看着我,那么理智,那么不屑一顾,这次,虽然我很生气,可我也一直在等待,希望你能主动一次,结果……。”
“对不起,又让你失望了。”
“没有,”睿渊喜笑颜开地紧紧搂住他,“你来偷看我,还因为吃醋搞这种小招数,我好高兴。”
“胡说,我才没有。”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
“起来啦,好重。”熙君挣推开睿渊的怀抱,“我去抱渊儿了。”
睿渊指指墙壁上的图,再指指刚落座在地的大花瓶,斜睨着看他。
“你这表情,真讨厌。”熙君拉扯了他一下嘴巴,睿渊便抱着他打滚,顺势将他压在身下。
“憋了好几天了,我要!”
“我才不管你。”熙君挣扎着,却挣脱不了睿渊的手心。
熙君,你终于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你在我面前,是有血有泪,有笑有闹,会撒娇会闹脾气的刘熙君,这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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