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洗脚啊!”
“这个不用!”如果不是他控制住自己的脚劲,恐怕会把梅花踹出卫生间。
“怎么跟我老爸一个反应,我给他洗脚,他差点把我踹到太平洋。”
“我自己洗吧!你先回床上!”
“阮俊以前给你做过吗?”梅花讪讪地问,口气里带了几分隐匿的杀气。
“没有!”
梅花呼哧一下窜到他跟前,硬抓住阿峰的脚,凭着以前做足浴的印象轻轻地按摩。
“你是不是非得跟阮俊争出什么东西,你才觉得心里舒服。”
“嗯!”他坦然地回答,故意在肾穴位上狠狠地按了一下,疼的阿峰直皱眉头,“疼吧?”
“嗯!”
“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你只要拿阮俊这个棒槌按一下,我就钻心的疼,了解不?”
“了解了,你快放开,疼死我了。”
阿峰呲牙咧嘴地跟着梅花进卧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枕头边上养老虎,梅花这只老虎耍起狠来可比阮俊有过之无不及。
这个晚上,梅花又一次失眠了,阿峰以为他是被阮俊的事情折磨的夜不能寐,而事实只有梅花自己知道,他只是因为吃
了太多西瓜,频繁上厕所造成的。
第二天,阿峰看见他的两只熊猫眼,羞愧难当。
梅花也看出了阿峰心里的愧疚,有愧疚,就说明有问题,反正阿峰自己不主动开口,他也不会问,捉奸要捉在床上,如
果自己像祥林嫂一样在他耳边狂轰滥炸,阿峰即使不是鲁迅也会烦的抒发出一堆垃圾文字出来。
早上九点,两个人起床收拾房间,桌子上的蛋糕醒目地放着,梅花觉得不舒服,放了一块大花布盖上,眼不见为净。
“阿峰,莫莫他们不是还在大姐家吗?你把蛋糕拿去送给他们吃吧,就说是我的一片心意。”
“借花献佛啊!”
“借阮俊的花,呸!”
阿峰立刻闭上嘴巴,如果再聊下去,估计他能把阮俊的祖宗十八代都拿出来教训一遍。
抬头不见低头见,自从阮俊住到他们隔壁,他能在一天之内遇到他十次之多。这什么世道,越不想遇到的人,连出去扔
个垃圾都能碰到,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他非得扒着阿峰不放。
“蛋糕好吃吗?”
“不知道!”
“没吃?”
“嗯!扔了!”
“今天早上我好像看见和峰拎着去大姐家了。”
梅花横了他一眼,这混蛋就爱玩明知故问的白痴游戏,走出电梯,把垃圾甩进垃圾桶,走到小区的运动场地,回过头,
看见阮俊阴魂不散地跟在他身后。
算了,他已经不想再抗争什么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阮俊能把他和阿峰拆散了。
轰走秋千上的小朋友,他一屁股坐在上面,轻轻地晃啊晃。
阮俊比他耐心很多,对小朋友又是哄又是骗,还拿出了一大把糖果引他们下来,最后在他们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客气地说
着谢谢。
梅花看着他优雅地坐上秋千,觉得自己挺没面子,于是回过头,马后炮地对刚才的小朋友说了一声:“小子,谢谢你把
秋千让给我,叔叔请你吃雪糕。”
“不要!”那小孩拿着糖果,惊恐地跳开到三米开外,晦气!梅花无奈地继续晃荡,却听见旁边的人兀自说了起来。
“和峰很喜欢小孩子!”阮俊抬起头,好看的眼睛里投射出怀恋的光芒,“以前老是缠着我一起去孤儿院,孤儿院里女
孩多,男孩大部分都是残疾,那时候他还说等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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