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荷花嘟着嘴巴,两个手指轻轻捏住唇角,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乖顺样。
“后来,a决定暂时不理b,他相信,等b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就会主动摇尾乞怜地去求饶,所以当a接到b打来的第一个电话的时候,差点拆了一整台电脑。”
“我那时候打电话,你在干嘛?”
“和肉球打游戏。”
“哦!”荷花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看见阿涛嗔怒的眼神,立刻闭了嘴。
“结果,b不是来求饶的,而是要还a送给他的手机。a一恼火,把手机甩进了垃圾筒,被楼下的扫地阿姨捡了回来,现在想起来,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呐。”阿涛喝了一口水,从床头柜上掰了一根香蕉,剥开了送进他嘴里,“其实,a不理b的那些天,一直有叫人跟踪b,所以当b背了一个包出门之后,他就叫人把手机给偷走了。”
“什么?”荷花蹭地一下跳下床,未着片缕的身上骨头印子分明,竹棒一样的双腿在地上哆嗦了几下,顺势倒进阿涛的怀里,“手机是你叫人偷的。”
“嗯。”阿涛顺手拿了一件大衣,将荷花裹进自己怀里,两个人索性坐在地毯上聊天。
“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些年,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去洛阳找过你一次,那时候看见你和金希在一起,我就想,我们的缘分到这里就结束了吧,但是,知道你来了义乌之后,我又坐不住了,从巴黎飞回来,但,还是迟了肉球一步。”阿涛找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敷衍他,把自己在失恋后经常去同志酒吧找money-boy的丢脸之事瞒了下来。
“哦,谁叫你在机场上踢我踢的那么狠。”
“好吧,对不起。”阿涛吻了他一下脖颈,抱他回床,给他盖好被子后,嘱咐道,“我去看看肉球醒了没有?还有……”郭海,算了,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提郭海的名字。
……
房间里烟雾缭绕,三个焦躁的男人聚在一起,免不了要不间断地吸烟来打发时间。
“阿涛,看在我是你哥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郭海现在还没有把整件事放进心里,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在同志眼里,彼此的伴侣应该也可以像换衣服一样随时更换。
“肉球。”阿涛没理睬他,直接问坐在旁边的人,“我和他是孪生兄弟?”
“嗯,志峰留了一堆资料,你们是异卵双生,同母异父。”
阿涛转回头,盯着郭海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直到对面的人心虚地转开眼,冷冰冰地问:“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你?”
郭海干笑几声,往沙发上缩了缩,惶恐地问:“阿涛,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的眼神,怪吓人的。”
“现在知道吓人了,你t-m-d虐待荷花时不想想我会变成这样。”阿涛的身体随着声音的力道冲到郭海面前,甩手就给了他胸口两拳,肉球非但不拦着他,反而跟他一块跳到郭海面前,穿着皮鞋一脚下去,正中郭海的裤裆子。
郭海鬼哭狼嚎地逃到床对面,扫一眼凶神恶煞的两个人,立马低下头,求饶也不敢,不求饶也不是,整个人瑟瑟地蹲着。
“我现在给你三个选择,任凭你选择将来的去路。”阿涛和肉球一块坐回沙发,好整以暇地盯着郭海。
“阿涛,我就知道你肯点会念在兄弟的份上放过我。”郭海长了胆量,想从床后面站起来,却被阿涛接下来的呵斥吓地再度蹲了下去。
“谁叫你站起来的。”
“是,是,我蹲着,你说。”
“第一,你去坐牢;第二,你去跳义乌江;第三,去跳时代大厦。”
听到第一个选择时,郭海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片,到第二个选择,双脚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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