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冲回去,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摆出一副长谈的样子:“你恢复记忆了?”
“是又怎么样?”
“呵……”志峰冷不丁地笑一下,“所以想跟我分了。”
“嗯,我们本来就不是一对。”
“那我们拆伙。”
志峰和阿涛争吵不知道被什么好事的人传了出去,员工们人心惶惶,生怕因公司重组而被裁员。
正如荷花以前所预料到的,员工大部分是同道中人,在这里发展出恋人关系的不在少数,恐怕没有一个企业能给这些特殊人群提供如此宽松的环境。
阿涛和志峰谈了几次买下工厂的协议,被志峰拒绝,但他所说的拆伙只是一时气话,让他一个外地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一个工厂,并不是他来义乌的初衷。
他希望阿涛能看在工厂的份上留住他,可惜,没有。
恢复记忆的事情已经被拆穿,肉球亦不用遮遮掩掩地躲在家里,名正言顺地回到公司帮阿涛的忙。
“如果十天之内找不到荷花,我们就报警吧。”
“不行,他是自己走的,又不是被人劫去,听说他还给你发过短信。”
“嗯,开始是用他的手机号码,后面我拨过去,关机,摆明了不想让我找到。”
“会不会是志峰搞的鬼?”
阿涛缄默不语,他提起手机给彼岸咖啡订下位置,准备带志峰去咖啡厅坐坐,顺便向他道歉。
如果荷花不是刻意躲避他,他就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志峰身上。
中国很大,要找一个人不容易。
他不想自己在成为耄耋老人之后,才在某个冰冷的湖水旁边找到他,或者像某些俗套的言情小说里一样,在某个朝阳似火的夏天,看见他在小店里卖冷饮的身影。
副总办公室内,志峰犀利的眼睛盯着电脑画面,一直在盘算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如果阿涛抛弃他,那么他现在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
但,如果让荷花平白地得到阿涛,他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桌子上的手机像个哀嚎的狮子一般振动起来,他烦躁地按下扩音键,对郭海大呼小叫:“东西收到了?”
“好东西,连我看了都有反应,你怎么弄到的?”
“以前他勒索阿涛时寄来的,我顺手拷了一份下来,想想以后备着有用。”
“他就看过一眼,确实有反应,不过现在又死都不肯看电视。”
“他没绝食吗?”
“没,在见到阿涛之前,他不会选择去死。”
“别玩的过分了,该收手的时候就收手,偶尔也要出来见见阿涛他们,否则会被他们怀疑,”志峰想了一阵,向郭海提议,“你先把房间里弄成全黑的,关上几天,人在黑暗的地方待久了,对光十分敏感,到时候你打开电视,人都会条件反射地往光源的地方睁眼。”
“我真怀疑你从日本偷渡过来的,手段一个比一个变-态。”
“要学凶狠,不是在嘴皮子上耍狠。”志峰懒得再理郭海,将手机一甩,疲累地倒在老板椅子上。
如果他有荷花一半的幸运,或许就不会在这里自寻烦恼了。
荷花幸运吗?
在黑暗的房间里待上五六天,到底是什么感觉,被人侵略虐待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如果心里没有装着一个人的话,恐怕早就选择死亡这条路了吧。
“n-n-d,我哪里比不上他,不就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么?”志峰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香蕉,刚剥了一半即听见敲门声。
“志峰,是我?”
没听错吧!是阿涛的声音,他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却又装矜持地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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