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也及不上我对你的万分之一。”
眼泪无知无觉地滑过脸庞,用手背擦去眼泪,却还有间歇不断地流淌下来,在一起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个讨厌的人,每天对他恶言相讥,从来没有一个时刻摆好脸色给他看,真正到了离别的时候,才知道平日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用不着花大把的时间去吵去闹。
“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看着你,跟阿涛说一声,我们永远是兄弟。”
电话咔嗒一声挂了,他颓然地放下手机,整个人瘫软进阿涛的怀里。
“他说,你们永远是好兄弟。”
“嗯。”手指轻轻捋起他的长发,和着舒服的轻音乐,闭上眼睛,轻轻感受爱情的酸甜苦辣,就像那舞池里的灯光一样,五彩缤纷。
“我们早点回去,明天把所有东西都搬过来。”
“这样会不会对肉球不好。”
“留在那里,对他的伤害才更大,我会去拿东西,你待在家里就行了,如果无聊,可以去隔壁找宇恒,顺便用他的望远镜偷窥一下。”
荷花捶了他一下大腿,破涕为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即使在某些方面不开心,生活总要过下去的,不是吗?”肉球那方面,他当然会去做思想工作,但他们的幸福生活与别人的苦痛无关,所以该开心的时候还是要开心,因为于他们而言,他们的重逢即是一个幸福的转折点。
这一天,恐怕是他几个月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早上醒来,就可以看见心爱之人的睡脸,是一件美妙至极的事。
“荷花,起床了,起床了。”
有人拍了他几下屁-股,他往被窝里再钻了几下,迷迷糊糊地抱怨:“阿涛,让我再睡一会,昨天折腾到半夜两点,你也再睡会。”
“再睡就火烧到屁-股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刺耳,好像未发育完全的小屁孩发出来的,他猛然抬头,看到了宇恒稚气未脱的脸。
“你怎么进来的。”迅速将被子裹自己更紧,顺便连肩膀也遮了遮。
“对你的大恩人就是这幅态度吗?”
宇恒不客气地坐到床沿,惊得荷花哇哇大叫:“你不脱裤子就坐上来,阿涛有洁癖,让他看见,非宰了你不可。”
“放心,他出去了,一两个小时之内不会回来,我不是怕你无聊么,才过来陪陪你。”
“你还是回去吧,我还想睡个回笼觉。”还没说完,眼皮子已经耷拉在下眼帘上,脑袋往下沉,迅速进入深眠状态。
“真是狗咬吕洞宾。”宇恒气馁地站起身,出门到楼梯拐角处,差点撞上同时要下楼的志峰,志峰脸上现出一丝不耐烦,差点爆粗口骂脏话。
宇恒年龄虽小,却也懂得察言观色,知道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不好惹,于是说了几声‘对不起’就要往楼下窜。
“喂,小子,你刚刚从哪里出来?”
“荷花房里啊!”
“他在干嘛?”
“干嘛要告诉你。”他都已经道歉了,就没必要好声好气地回答他问题。
“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看。”志峰回转身,没几步就被宇恒拉了下来:“他在睡觉,你凑什么热闹啊。”
“你早说不就得了。”玩弄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对他来说游刃有余,志峰和宇恒一道下楼,忽然转了态度,和气地挽留他,“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我心情不好,现在向你道歉。”
宇恒本来就没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大肚地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叫宇恒,就住你家隔壁。”
“这样就好,既然这样,叔叔求你办点事,行么?”
“说吧,只要我能帮的上忙。”
“帮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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