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不是志峰突然地来到义乌,他们也不会想到要去开工厂做实体店。
资金越雄厚,规模越大,组合起来,就能成为一个全方位的大型集团公司。
这,就是男人的那一点事业上的野心。
可是,对面那个正在砸吧砸吧吃肉的家伙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常识,阿涛扫了荷花一眼,尽量用平和地语气说:“让荷花跟我去吧。”
“啊……”他的嘴里还塞了一大堆羊肉串,听到有人提他的名字,终于有了一种参与在其中的觉醒意识,“为什么是我?”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终于可以张口说话。
“因为你最空。”其他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训斥他的不上心。
“而且,你的眼光很特别,很精准,就像趣味电话的店面一开,就接了不少单子,虽然都是国内的小单子,但是等义博会一开,一定能吸引不少国外客商。”阿涛很中肯地确定他的能耐,惹得他一阵脸红。
他脸红的不是因为他被阿涛夸奖了,而是因为有了可以和阿涛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两个人在一起了,即使在一起,也不过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客tao话。
很想回到以前的甜蜜生活,即使只有短暂的几天也行。
“你们两个,别在路上弄出什么事来。”志峰意有所指地说,然后故意提点rou球,“你就放心让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走?”
“志峰,都是兄弟,不要乱说话。”rou球尴尬地笑笑,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挂不住,“我相信阿涛是个有分寸的人。”
阿涛笑着喝了一口闷酒,强装出笑容敬了每个人一杯。
‘相信’——这两个字真是害人不浅,偏偏男人就吃兄弟qing谊这一tao。
第二天,阿涛和荷花坐上公司派给的商务车,上车之前,荷花特意买了一堆杂七杂八的零食,仿佛这次只是一场比较忙碌的秋游而已。
武义有什么特色呢,恐怕就属那里的温泉了,想着想着,居然就想到了阿涛赤shen的模样,大学的时候,他们经常赤shen-luo体地抱在一起睡觉,特别是冬天,暖烘烘的谁也不愿意轻易从被窝里抽出shen子。
“你在想什么色-色的事qing?”
“诶?”荷花转过头,被阿涛的问题吓了一跳,“没有啊!”
“你那表qing,够……”阿涛没说下去,自从去过一趟法国,中国的那些脏字就无法轻易出口,不要以为法国没有人说脏-话,只是因为在国外的时候,努力维护中国人的形象,所以一回国,倒是变得有些不自在。
司机在前面勒,荷花嗔怪地扫了他一眼,阿涛说话怎么也不看一下场合。
“没关系,听不见,中间隔了一层透明玻璃。”
一听司机无法得知对话内容,说话就开始有了底气:“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毕竟相处过四年。”阿涛示意他坐到最后一排,然后自己也跟着坐到了后面,他们恰好和司机之间隔了一排位置,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些小动作。
“喂,干嘛换到最后一排。”
“有疑问就别换,别罗哩罗嗦的。”
“切,”他拉开一片薯片,不停地往嘴里扔。
阿涛不客气地拿过一两片塞到自己嘴里,然后盯着荷花的耳朵观察了好一阵,直到旁边的家伙两颊一片绯红,才张口道:“耳环还戴着啊!”而且还是他最喜欢的蝴蝶形状。
“习惯了,不戴反而觉得难受。”荷花放开薯片,盯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发呆。
爱qing,用某些物质上的证据留下一点印记,也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美好。
阿涛被某些东西触动了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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