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36章 回忆的最后(第2/3页)  帝王男宠:皇帝老儿算什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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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工作,凭自己的力量养活自己,同时,还可以在自己飞黄腾达的时候为孤儿院尽一份力。

    2007年四月下旬的一个夜晚,那天,阿涛没来学校接我,我给他打了电话,没接通。

    回家的时候,在公交车上居然碰到了郭凌。

    郭凌朝我笑笑,默不作声地坐到我身边,她总是很沉默,即使和我认识了那么久,依然保持着我初识她时的矜持。

    “阿涛的爸妈来了。”

    “是吗?”虽然我问的漫不经心,心里其实已经慌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要去巴黎深造了。”她顿了顿,我的脑袋炸开了锅,迷懵懵地听她说着,“他叫你今晚先别回去了,东西他会让子淇送到我们学校来,他明天飞北京,然后直接到巴黎。”

    他父母在这个时候来,一定是觉察到了某些端倪,我这时才意会出阿涛四年前所说的话:“我要努力赚钱,然后和家里人断绝关系,”我想他后面肯定还有后半句话,“即使不断绝关系,至少能够有能力带你和我一起走。”我深信他对我的感情,四年的相处,我自认为我们的感情已经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虽然这种盲目的自信让我在情感的道路上尝尽了苦头。

    “你们两个果然有什么吧。”

    “你说什么啊?”我用傻笑做掩饰,“兄弟关系么,我受了他这么多好处,当然有些舍不得。”

    “他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要不,你去送送他。”

    这一场送机成了我一生难以磨灭的耻辱,而这场变相的被甩也成了我后来一连串堕落的理由,现在想起来,这种为爱情堕落的方式是多么的愚蠢。

    那一天,上飞机的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一夜不见的他,像变了一个人,冷酷,决绝,不管我怎么哀求,执意和我分手,而且还在我拉他的时候踢了我一脚。

    我摔坐着地上,满脸泪水,来来往往的路人全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男同志,gay,这些词接踵而来,虽然和阿涛在一起那么久,我一直不肯承认自己这种身份,我固执地认为,爱上他,只是他恰恰是个男人。

    然后这种固执演变成了一种偏执,让我不知羞耻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起身去拉他,结果,当我第三次被他踢开之后,我终于颓然地坐在地上,继续哀悼自己逝去的恋情。

    也就在这时,我遇到了金希哥。

    他带我回家,供我吃,供我穿,然后说服我参加了他们的仙人跳。

    他们曾经用过女人,但觉得暴露性太强,在机场看到我的时候,就突然想到了用男人来引诱,从某一方面而言,男人被男人引-诱更让人难以启齿,在这个风气严谨的社会,男同志被人看成了一种病态的情感,那些富人当然不会愿意公开自己有这方面的嗜好。

    但同时,也让我们积累了打量的宿敌。

    于是,我出现在了这个商业城市,于是,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于是,才有了这番回忆录般的记忆。

    翻到日记的最后一夜,已经到了十月中旬,我被阿涛囚禁在这个居室里足足有半个月,我每天吃完饭,就盯着窗外浓郁的有些过分的桂花,傻愣愣地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

    或者翻开日记,看看自己稚嫩措辞下的人生。

    阿涛准时在吃饭的时间过来找我,安静地在我面前摆上食物,看着我吃完,然后又一声不吭地拿走碗盘。

    肉球也经常过来,明示暗示地告诉我,他是不会轻易放弃我的。

    我告诉他:“我曾经属于阿涛的,你不介意吗?”

    “不介意,他已经不爱你了,他快要和郭凌结婚了。”

    “为什么?”她不是刚答应和我在一起吗?

    “阿涛听说她要跟你在一起,第一时间从法国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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