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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妩媚的眼神示意那已经被控制起来的云舒,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有人帮腔,“对啊,愿赌服输,这可是规矩。”
“敢在红姐这里出老千,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斩她手都是红姐大发慈悲了。”
云舒被两个壮汉押着,象征性挣扎了两下,也没有做过多无谓的狡辩。
那骰子已被她偷梁换柱,是灌了水银的作弊骰子,随便看看是看不出差别的,但若仔细看,就能看出这骰子比赌场的骰子大一些。所以刚才云舒揭晓结果以后,才会用过于兴奋的反应来掩饰,希望引开大家对骰子的注意力,想不到这红姐倒是个聪明人,她还是看穿了。
其实这会儿云舒心里倒不是很急,虽然红姐对宇文晏的触碰让她心里很不爽,但她实在很想看看宇文晏的反应。
而宇文晏始终冷着一张脸,一副堪比柳下惠的禁欲表情。
“你看起来很不服?”红姐瞅着他的脸,哪怕他一点儿笑容也没有,仍然觉得是越看越欢喜。
“再赌一局。”宇文晏冷冷说。
红姐挑眉,笑问,“你说什么?”
宇文晏终于拿眼正视她,一字一顿,“我,跟你,再赌一局。”
呵,红姐轻笑,“可是,你们还有赌注吗?”
宇文晏突然看向云舒,并提步朝她走来,云舒冲他憋出一个好苦逼的笑。
她心里最清楚,他们两人身上全部家当就是那一个铜板,哪里还有别的赌?
他,他不会想拿她当赌注吧?
正当她操心着自己的命运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摘下了她头上的玉簪,放在了赌桌上。
红姐开赌坊多年,见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赌注,自然也是个识货的,她一看就抿着红唇笑了。
“哟,这玉簪子可是个好东西!”
云舒盯着那桌上的玉簪子愣了好半响,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先前在月神那里,她要拿那玉簪子做抵押,他都不允许,这会儿不得已,还是拿它出来当赌注了。
宇文晏坐在云舒刚才坐过的位置,将那只玉簪子推上前,“我用这个,赌你全部。”
这语气来得霸气,震得红姐愣在了当场,好一会儿才又妩媚一笑,“好啊,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你要是输了,簪子和你,都得留下。”
红姐拿手指戳了下他的胸口,隔着衣料感受到他肌肉的紧实,不由瞳孔一紧,呼吸都不畅了。
“好。”宇文晏答得爽快。
云舒突然有点儿担心,看他之前入赌坊时的反应,他应该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他能行吗?
“还是先前的规矩吗?”红姐坐下后,看着对面英俊的男人笑问。
宇文晏冷声道,“先前是比点大,现在就比点小吧,你先来!”
“好。”红姐拿起了骰盅。
这一次,她显得要比刚才那一次要谨慎一些,说明她更重视眼前这个对手。
很快,红姐的点数揭晓了。以为最小也是三个一,可她的竟然是三个骰子叠在一起,只有一点。
&nsp; 云舒站在一旁观战,看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心想这个完了,她的老公真要拱手让人了。
这还有什么悬念可言?周围全是吹捧红姐的声音。
“红姐厉害啊,一已经是最小的,不能比一更小了。”
言下之意,这一局他们又输了。
“公子,该你了!”红姐捏着自己的下巴尖儿,冲他抛了个媚眼,声音既柔又酥。
宇文晏依然面不改色地拿起骰盅,晃动不过四五下,他便扣下了。
也好,虽然动作不到位,但是气势很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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