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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那落在地上的药盒子,宇文双脸色大变。
容复松开她,伸手把那个盒子捡了起来,狐疑看了她一眼,打开来闻了闻。
“这是药?她看到你身上的伤了?”容复眯着眼,目光犀利。
宇文双脸色苍白,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她不知道先前容复在门口到底听到了多少。如果她撒谎,必定会激怒他。
“她看到了,但是她不知道伤是怎么来的?我告诉她是别人所伤,是你救了我。”她答得很惶恐,生怕他不相信。
容复捏着手里的药盒,看了她很久,当他重新坐下来时,宇文双紧张地抱住自己直往后缩,“能不能轻一点?”
她的过激反应再度让容复一愣,他放下手里的药盒,伸手轻轻将她揽在怀里,手掌顺着她的背。
“别怕,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伤你不是有心的,我只是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你能明白的,对吗?”
宇文双靠在他的肩膀上,盯着放在软垫上的那只药盒子,整个人好似虚脱了一般,无力地点了点头。
她其实不明白,可她不敢说她不明白。
送走宇文双后,云舒转身回府,看着走在前面的宇文晏,想了想,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喂,话说我们刚才离开的时候,你跟容复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宇文晏淡淡地,依然如此惜字如金。
可云舒不信,容复专程上门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他想借着宇文双的关系拉拢宇文晏。
一个是五皇子,一个是七皇子,还有太子和容九,他们生来是兄弟,却也仿佛早已注定了终有一日将你死我活。
七皇子本就势单力薄,除了闲云庄他几乎没有什么倚靠。如今有人想要把他唯一的臂膀都割掉。
她是永远站在七皇子背后无条件支持他的那个人,在接受这个任务之前,她也早有心理准备,一定会遇到很多的对手,或强或弱。
但是,如果宇文晏变成了她的对手
不,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她思考的功夫,他已经回了书房,她觉得有些话没有说透,憋在心里不舒服,所以她跟了进去。
宇文晏坐在书桌后,随意翻着一本书。
清咳一声,云舒走了过去,“喂,问你个问题。”
宇文晏纹丝不动,就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云舒熟悉了他高冷的尿性,倒也不在意,双手撑着书桌,低下头去,“跟你说话呢。”
从书里抬起头来,宇文晏面无表情盯着她,“谁叫喂?”
云舒微愣,原来他矫情的是这个。
顿时,她换上一脸笑眼明媚,软着声喊,“阿晏!”
虽然温柔得好虚假,但宇文晏的脸也是缓和了不少,“说。”
想着接下来要讨论的话题既严肃又敏感的,她也不再玩笑,正经了不少,“先说好,我问了你要好好回答我,不能堵我的嘴,更不能骂我。”
“明知不该问,你还问?”宇文晏低眸,翻动着手里的书页。
云舒已经察觉出他有拒绝回答的苗头,赶紧说,“在自己家里关着门说话,还有什么该不该的?若是在自己家里还谨小慎微地岂不是太累了?”
见宇文晏不说话,她觉得他是默认她问了。她磨蹭着凑近了些,盯着他英俊的脸,轻唤,“阿晏!”
问话之前,她没忘喊一声他喜欢的称呼,让他心里舒坦一下。
“我想着这七皇子从前跟你也算是好兄弟了,虽然没有血缘,但是有情义啊。而如今五皇子又成了你妹夫,这两边关系都亲近,你说这两个皇子如果以后撕起来,你帮谁啊?”
她知道这问题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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