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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晏望着百花楼的方向,没有说话。
“他们竟然不是东鲁人?竟然不是却又故意假扮?”云舒自个儿嘴里琢磨着,突然眼睛一亮,看向宇文晏,“会不会那日闯入府里的人也并非东鲁人?他们假扮只是想要嫁祸给东鲁?”
“那些本就不是东鲁人!”宇文晏说。
“你早就知道?”看他那镇定的样子,云舒琢磨着,好似明白了什么,“这样说来,那几个人确实是你杀的了?让我来分析分析啊。”
她摸着下巴,瞅着宇文晏,眼睛扑闪扑闪,狡黠生辉。
“我想应该是你知道对方不是东鲁人,而是有心人想要拉仇恨,所以你就杀了他们,是为了给对方一个警告。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儿返回的吧?”
她想到什么,凑近一些,仰头看着他英俊的脸,笑得越发灿烂,“你不会是为了我吧?想着你要走了,怕新婚夜那天的事情重复上演,所以就回来警告他们?是不是?我猜得对不对?对就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宇文晏看向她,“我是准备动手,不过等我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啊?竟然有人抢先了一步?会是谁呢?”
云舒琢磨着,再次看向百花楼,突然看到在街上快步走的无心,才想到自己又坑了人家的事儿。
她赶紧从屋顶上下去,喊住无心,无心回过头,看到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无心,对不起!”她真的很愧疚,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无心看到背后不远处闪过的人影,明白了什么,轻轻摇头,“夫人,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云舒回过头看了一眼,宇文晏是跟她一起下来的,但这会儿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在京城吧。
回到府里,睡下以后,她想着,这个点儿已经出不了城了,他要再走也得等明天,那他今天晚上住哪儿了呢?他难道要去住客栈?或是进百花楼找个人暖被窝?
云舒越想越睡不着,正翻来覆去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待看清来人时,她顿时升起的警惕才放下。
“你怎么进来的?”云舒看向朝着床前走来的男人。
宇文晏盯着她,坐在床边后才说了两个字,“翻墙。”
噗!云舒忍不住笑出了声,“回自己家竟然跟做贼似地。”
不过他能偷偷回来,没有在外面厮混,她内心对他的这一表现还是满意的。
她猜想,无心应该是知道他回来了,否则一个大活人闯进她的屋子她不可能没有发现。
看他开始解衣服,云舒想着他不会要跟她同床共枕吧?
心里冒出了莫名的紧张和别扭。
想着这里是他们的新房,他睡在这里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于是,趁着他背对着她,她不动声色地往里挪了挪。
他脱了外衣了!
他脱了鞋子!
吹灭了烛火,她感到身边的位置陷了下去。
窗外的月光透过半天的窗户洒了进来,但视线所及仍然模糊一片,适应了一会儿,视线才渐渐地比先前清楚了些。
鼻端可以清晰闻见一股男性的气息,两个人都没说话,四周一片寂静,云舒如挺尸一般躺着,本就热的天气,这会儿愣是开始冒汗了。
想来想去,她觉得夫妻俩睡一床是正大光明的事儿,也没必要如此紧张,于是她决定开口打破这种诡异的紧张。
她侧过头,盯着他模糊的轮廓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你没洗脚?”
明显感到身边的人僵硬了一瞬,那声音低沉得有些过分,“你想伺候夫君洗?”
“才不要!”云舒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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