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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拿起那张白手帕,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闻了闻,甚至尝了尝。
司马吉紧盯着张太医,云舒则静静立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其他所有人也都在翘首等待着张太医的结果,包括上首的帝后二人,期待的答案各有不同。
终于,张太医似是心中有数了,司马吉迫不及待问他如何,他未回答,朝容泰方向拱手,“回皇上,这手帕没有问题。”
闻言,静立在一旁的云舒轻轻勾起了唇。
“没问题,这怎么可能?”司马吉根本不相信,也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他今日受人启发,突然间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所以一时义愤填膺,便冲到长春亭来理论了,哪怕明知皇上和众多朝臣都在,他也再多等不得。而且,他也希望当着皇上的面揭穿这件事情,好让皇上为他主持公道,结果,张太医告诉他这个手帕没有问题?
“张太医,你再好好看看,怎么可能没有,一定是这张手帕的问题,再好好看看。”
张太医是太医院的老太医了,听人无端质疑自己自是不满,看在司马镜的面子上才隐忍着,但脸上已有不愉之色。
“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他转而面对容泰,拱手道,“皇上,臣不敢欺君,这手帕确实没有问题,但司马大少爷很显然不相信臣,或者,皇上可以再多找几位太医来看看。”
“对对对,再多找几位太医来看看!”司马吉也连连赞同,他今天务必要得到有问题的答案才甘心。
“阿吉,别再胡闹了!”
司马镜再度想要阻止,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了。
容泰点头,“好,既然已经查了,就查个彻底,是非对错总要有个结果才行,再传几位太医过来!”
云舒明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甚至有人希望司马吉的指证是事实。可她始终不发一语,也没有为自己辩驳什么,淡定得就好像被指认下毒的不是自己。
她的这份处变不惊,令容泰暗暗惊叹,心里其实已经向她偏移了几分。
几位太医很快赶来,一一看过之后,给的答案与张太医是一致的,都是没有问题。
云舒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他的脸确实是她动的手脚,那手帕上也确实有问题,只不过她用的是新型毒药,无色无味,甚至无形,而且时间长了会自然挥发,所以太医怎么可能查得出问题。
“司马吉,你还有何话说?”容泰沉声道。
司马吉摇着头,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扯过那张手帕,瞪大眼睛瞧,巴不得肉眼就能看到什么似地。
“好了,几位太医都已经查过了,别再扰了皇上的雅兴,还不滚下去!”司马镜斥道,语气严厉不容拒绝。
司马吉不敢再倔强,心知这事儿闹成这样,不好收场,也想趁此机会赶紧开溜,可云舒却淡淡道,“慢着!” 司马吉刚刚迈出一步,便僵在了原地,云舒不咸不淡的两个字,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云舒不卑不亢地朝着荣泰跪下,“皇上,请为云舒作主,当日云舒一入京便被带进了天牢,怎么有机会给司马少爷下什么毒?还有”她视线转身司马吉,“司马大少爷,你确定这张手帕是我的东西?”
“自然肯定!”司马吉俨然不知云舒已经在给他下套,便顺嘴说了出来,就连司马镜想要阻止都已经来不及。
云舒满意一笑,“那么司马大少爷又是怎么得到我的手帕的?”
“这,这”司马吉似乎这会儿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不敢再妄言了。
云舒也没等他回答,一眼看向司马镜,“这个问题恐怕就要问相国大人了吧?”
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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