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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一怔,抬起头来,发现他指的人竟然是风展云。
风展云朝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她误会了?七皇子不是宇文晏?是风展云?
她砸吧了下嘴,一时有点儿不能消化这个信息。
不过也好,反正都是熟人。
她环视一圈儿,发现所有人都正看着她,她好似这会儿才发现她的行为有所不妥似地,吐了吐舌头,松开了搂住宇文晏的那只手,可却突然腰身一紧,宇文晏搂住了她,阻止了她的退离。
云舒一愣,抬起头来,眼中略带不解。
刚才她那是故意做戏,以他的聪明,他应该明白的。
宇文晏抬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污渍,“瘦了!”
他这是在配合她的剧情?可戏虽是假的,但他那沉哑的嗓音说出这两个字很撩人是真的。
“头发怎么了?”他揪起她耳边几根发焦的头发。
云舒清晰看到,就在宇文晏问出这话的时候,司马清音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紧张。
她心头笑了下,觉得宇文晏简直是神助攻。
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吧啦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那间牢房突然失了火,要不是我命大,我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太子妃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来看我,看到我竟然没有被烧死,也是惊讶极了。”
司马清音没想到她会直接把她点出来,一时有些慌,而此时容少卿的目光朝她斜了过来,带着冷厉。
她知道,她完了,他就算不深究失火的事,恐怕也会怪他隐瞒关押这个疑似云书瑶的女人的事情。
天牢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失火,而且还只是她那间牢房失火,不算太笨的人听她讲完,也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殿内所有人神色各异,司马镜狠狠瞪了司马清音一眼。
“哎哟,这还不过来参见皇上?”李德海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道。
云舒这才赶紧离开宇文晏的怀抱,走上前去跪下,“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容泰沉声道。
这是云舒第一次听见皇帝的声音,虽然听得出几分病态,但也不失帝王的威严。
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凌乱的头发,并不干净的脸蛋儿,皱巴巴的衣服,让她的整体形象看上去实在有些糟糕。
李德海赶紧解释,“皇上,奴才生怕皇上久等了,所以是直接从天牢里带过来的,也没有让她去洗把脸,换身衣服,还请皇上恕罪!”
容泰却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只盯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草民叫云舒。”
“云舒?”容泰默念着。
当初云家那个丫头是他做主指给太子的,所以他对她有印象,确实跟眼前这张脸一模一样,但那个丫头温婉端庄,断然不会做出刚刚那番不雅之举,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可若说不是同一个人,这张脸又怎么会长得这么像?
“铮儿,你说她是闲云庄的大夫?”容泰突然看向风展云。
风展云大概还没有习惯这个新称呼,过了好一阵,见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他才道,“是。”
他的脸上并不见父子相识的太多喜悦,也不见他平时里惯常的那份洒脱与爽朗,只有不辨情绪的冷漠。
默了一会儿,容泰才终于说道,“你起来吧!”
云舒站起,却突听耳旁响起一道男声。
“七弟到底还是惦记父皇的,离开京城多年,听闻父皇病重,便千里迢迢亲自送来的千年灵芝。”
说话的人长相不错,只是那双眼睛过分深邃,衬得他这人有着不符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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