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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就是个狐狸精!就是个贱人!”
女人打架张牙舞爪,没有章法,但这种打法想在云舒这里讨到便宜,是不可能的。
云舒轻易地捏住了她的手腕,冷着脸,“含玉,你到了马场以后,不仅身上臭了,嘴巴也被熏臭了?”
手上用力一个反转,随着一声吃痛尖叫,她将她扔了出去。
于是,含玉再次倒地。
她委屈地趴在地上,红着眼眶,几乎要哭出来。
又是一个说她臭的,她现在最恨这个字。
云舒故作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是故意在大小姐面前挑拨了什么吧?含玉,你怎么能故意坑害大小姐呢?就因为调了你去马场,你就想伺机报复?这件事也不是大小姐的错啊。”
宇文双打量着云舒,没有吭声。
虽然,在马车上没有看到云舒,但听了含玉的描述,她就算不信全部,也信了一部分,芥蒂肯定是有的了。
但她更恨的当然还是含玉,尤其是云舒的这番话,让她更加觉得她是受了含玉的利用。
想到此,她恨恨地拧了下含玉的耳朵,“你这个贱婢子,竟敢利用我?”
“大小姐,真的不是这样的。”含玉哭着,已经无力解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到他们两人一起上的马车,这个女人却又不在,她以为是抓个正着,让大小姐信任她,从而把她从马场调回来的,却没想到反而让大小姐对她恨之入骨。
“哎。”云舒轻叹,“含玉,你马场的马刷完了吗?虽然多了几个人帮忙,可你也别偷懒啊。我就先走了,这里的空气啊,实在有些不美妙,大小姐,你不觉得吗?”
她故意煽了煽,赐含玉一个同情的眼神,转身缓步离去。
含玉重重地捶了两下地面,瞪着她的背影,怒火填满了眼。
她所有的不幸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她不会放过她,她要报复!
走了一段,云舒见春晓情绪低落,笑问,“春晓,以前她们是不是也是这样嫌弃你的?”
春晓绞着手指,委屈地点了点头。
云舒捏了一把她肉嘟嘟的脸,“可怜的宝宝,放心,以后没人再说了。”
她又问,“春晓,那你觉得我过分吗?”
春晓想了想说,“云姑娘,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你之所以那么对含玉,一定是她做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云舒笑,“我又不是疯狗,见人就咬,要不是她先出招,我才懒得搭理她。”
春晓重重点头,“所以,我觉得含玉是罪有应得。”
云舒揽住她的肩膀,走在凉风徐徐地竹林中,“春晓,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也不能一味忍让是不是?”
赶走了含玉,宇文双回到自己的院子,脑子里回忆着含玉和云舒的话,不知道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无论谁真谁假,今日她的表现一定已经让晏哥哥大失所望了。
心情郁闷,她呆不住,出来在宅子里走动。
郁郁寡欢与宇文星河擦身而过,连一个招呼也不想打,宇文星河这会儿当然也不想与任何人说话,只想赶紧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可走了几步,宇文双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喊,“哥。”
“有什么呆会儿再说,我先回去洗个澡。”宇文星河说。
宇文双跑过来拦住他,更清晰闻到他身上的那股属于马圈的味道,狐疑问道,“哥,你去马场了?”
宇文星河似是而非嗯了一声,就要自顾自往前走。
宇文双再次拉住他,“哥,是跟晏哥哥一起去的吗?”
提起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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