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失望多。
“商量什么,你当时跟个死人似的,要不是怕你舍不得我就弄死她了。明镜可是太子送给顾繇的,身份来历完全查不到,这些时日你身边发生这些破事,指不定有多少是和她有关系的。”
当初顾繇初来京城,全靠太子张罗,所以收了太子送过来的人马,也算正常。
明修明镜是这些人马里面年纪和性子都适合当陪嫁丫头的,跟着昭之来到淮王府,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昭之掐着眉心,无力抗争。
“大姐,她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事我还有所防备。顾府里不知道有多少太子的人手,我爹的安全怎么办。”
“看不出来啊,你对你那个无情无义的爹,竟是如此的父女情深。”
昭之是看出来了,这位大姐要么懒得说话,一说话便是一针见血,扎得人浑身疼。
关于她爹的事情,是李南给覃姐说的,看她态度估计也没说什么好话。
“他是我唯一的血亲了,你别这么说他。”
覃姐妥协,轻轻拍她两下,言语安抚着。
“放心吧,你爹比你聪明一百倍,一看到她被遣回去,就什么都明白了。肯定会有所防备的,肯定能活到长命百岁的。”
昭之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了。
“她对我也算是有几分真心的,咱们改天给她挑个人家,把她嫁出去吧。我知道像她们这种人,很多都是身不由己的。”
覃姐静静的,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神情专注的搅拌着药膏,等着给她包扎伤口。
昭之又扒回去,忍受她的粗手粗脚抹药包扎伤口。即便不是故意的,还是让人忍了又忍,直到忍无可忍。
“你上次说挑个信得过的人,贴身服侍我的,还没挑好吗?”
覃姐闻言,脸霎时比锅底还黑。
“怎么着,嫌我手笨了?嫌我手笨你就别让他碰到你这伤口呀!嫌我手笨你怎么不让他给你弄啊!!!”
昭之顿时噤声了,太聪明的人果然都不大好相处。
这世上如池钟溯这样长得好看,脾气好,还聪明善良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可遇不可求。
包扎完伤口,覃姐突然神秘兮兮说到,“人手我挑好了,不过还需要点时间。”
昭之一边慢悠悠穿衣服,一边随口问,“谁呀?”
覃姐笑道,“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人是聪明机灵,谨慎细致,不管是下厨房还是处理伤势,都是极好的。”
昭之思索了一会儿,顿时讶然,讷讷道,“岑泽师兄就这么一个助手,你挖他的墙角,会被他分尸活埋的。”
覃姐冲她魅惑的眨眨眼,拨了拨耳侧的碎发,站直身子道,“你就瞧好了,我李覃想做的事,还没有不成的。”
弄完这一切之后,钟九敲门进来了,看见孟琮沅还在睡,神色很是犹豫。
顾繇忙了两日,终于把事情安排妥当了。这会儿用完膳,正在打盹。
给王爷王爷留了书信,倒也没说什么事,王爷难得的肯休息了,心里想着这书信应该不是很着急吧。
“我建议你若是没有人命关天的事情,最好别吵醒他。”
昭之在身后提醒他,钟九冲她笑了笑,又退出去了。
坐了没一会儿,夜幕再度降临,夜风带来一缕缕若有若无的花香,屋内点着幽若的灯火,把一切都照得柔和了许多,伤口没那么疼痛了,昭之又开始犯困。
这是六月里难得的一个星光闪耀,密布天际的夜晚,花木扶疏的清香顺着风动充盈了整个天地。
孟琮沅是睡到后半夜饿醒的,明修送上昭之白天吩咐好的粥食,孟琮沅坐在窗前默默吃完食物。
景华殿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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