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之喊明修过来伺候她盥洗,慵懒闭目的坐在妆台前等明修给她拆头发,心里暗叹,所谓由俭入奢易,以前这些小事她都是自己做的,现在有人依靠了,居然就开始犯懒了,要是师傅知道了,估计会生气吧。
昭之一通忙活完,终于可以懒洋洋躺在床上,浑身舒畅至极。孟琮沅脱了衣,拉开被子,大手往昭之腰上一放,昭之汗毛倒竖,用手推诿,抵在他胸口,“等等,等等,那个,你,……”
孟琮沅靠过来,嗅着她的发香,幽幽问,“怎么了?”手上动作却不停,拉扯着腋下的衣带。昭之在另一头抢起衣带来,嘴里气喘吁吁道,“那个,这种事对身体不好,要,要节制……”
孟琮沅另一只手灵活挑开腰下的衣襟,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入手皆是细腻绵软,满足得眯起眼。
昭之一手揪着衣带,紧张的盯着他,只见平时冷清的眼睛此时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嘴角扬起漂亮的曲线,轻松而危险的声音,“你是在质疑我吗?”
昭之发现,从小在祁山派长大,听傅明意和师兄讲了无数的大道理,看了无数的书的她,对着孟琮沅这样一个人,竟然讲不出一点有说服力的道理,甚至还常常因为他一两个危险的眼神或者简单的几句话吓得恨不能缩成一团,滚出他的视线。
这一年的四月份,朝堂上风波又起,事情的起因是吏部最新提出的升迁制度改革问题,这一改革提出后遭到朝臣的多数反对,皇帝对此便也保持中立态度,让吏部尚书再好好调整调整,同时秘密派了御前的人前去江东一带巡察当地官吏政绩。
这一巡察就查出了大麻烦,江东六省竟然有三省的若干小官员不务正业,甚至还有人大字不识几个。巡察使深入调查之后,便查出了这些官员贿赂中正官,私下改了人才考察的等级从而买官的事实。
这消息第一时间汇报给了皇帝,皇帝一个个把吏部高层叫入御书房谈话,这一谈便是一天一夜,具体谈了什么没人知道。
三日后,吏部尚书杨世明慷慨上书,直言无讳讲述了由吏部侍郎萧廷和为主谋的卖官内幕,其中吏部几个司骨干官员都有牵扯,奏折说得很详细,从人员考察修改等级内幕,到不同等级官具体价钱。随后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还提供了一份买官名额,看得人是触目惊心。
随后,吏部侍郎萧廷和也上了弹劾奏折,弹劾吏部尚书杨世明长期消极怠工,不务正业,安插自己亲信等等罪状。
一时间,朝堂上炸了锅,众说纷纭,皇帝这次雷霆震怒,手段雷厉风行,这两位相互攻击的吏部领头人以及有关官员立刻下狱,随即便派了齐王和三司严查此事。
在所有人都将注意放在买官案件是否属实之时,另一位吏部侍郎封锦文悄无声息的顶下了吏部的所有工作,并且积极配合各项调查。
珺娘那边小日子过得安静,隔了两日就听说东郊的强盗落网了,他们原是一伙逃兵,又不能回家,干脆就在东郊干起见不得人的勾当,被一个过路游侠顺便收拾了一通,然后一根绳子绑成一串,扭送到京兆府尹去了。
昭之每天和徐润下棋,把自己背完的棋谱给他,两人的棋艺进步都快,胜负难分。珺娘却是有些发愁,她们的摊子小,本来都是做熟客,但是街对面新开了一家大酒楼,店内装饰华丽,做菜的师傅都是名厨,菜式多样,味道可口,又搞了个什么开业大酬宾,物美价廉,把他们的熟客抢了一大半。
昭之安慰她,“他们这开业大酬宾也做不了多久,过几天食客们就都回来了嘛。”
珺娘哼哼一声,依旧愁眉苦脸的。
没过几天,珺娘新谈好的农庄就不送给她送食材了,说是食材被对面酒楼全都要了,反正他们的食材量小,让他们找别的农庄。珺娘无奈,出去跑了几天,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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