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个对你来说太难理解了,你只记得一句话就可以了,那种因为一个姑娘穿了某一件衣服,做了某种打扮从而喜欢上的喜欢,是很肤浅的喜欢,最后的结果常常是被喜新厌旧的抛弃。”
昭之疑惑问,“你是说,我只是我,不管我做了什么样的装饰,内里还是我,我得让他喜欢上内里的那个我。”
珺娘点点头,赞许道,“不错,孺子可教也。”
昭之想了又想,眨眨眼,又道,“但是,喜新厌旧,好歹也算是喜欢过啊。”说到一半,珺娘原本只是在桌子上敲击的手狠狠的敲上了她的额头,昭之惊叫,“哎呀,你打我做什么,珺娘我跟你讲,使用暴力这种习惯真的很不好哦!”
珺娘眼皮一掀,几个白眼飞过去,没好气道,“听听那淮王妃,据说长得也不绝色头脑也不绝佳怎么就能让人如此死心塌地,再看看你蠢成这样,活该你不招人喜欢!”是她蠢,刚刚竟然还觉得她可爱。正好窗外的雨也停了,她懒得再看这个蠢货一眼,拍拍衣袖往外走去。
昭之听着她这明里暗里的怒骂,只能捂着受伤的额头,眼巴巴看她起身,“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嘛。”
珺娘毫不理会,走到大街上,昭之慌忙起身,放下一点银钱就追上去,“珺娘,你先别走嘛。姐姐,姐姐,你等等我……”
珺娘站在大街上,恶声恶气怒喝,“你再叫老娘一声姐姐试试。”
昭之讪讪的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珺娘,你说我要怎么办嘛。”
珺娘闲闲的抛下一句,“明早来店里,我告诉你。”
上元节皇子遇刺案之后,朝臣们很明显感觉到皇帝对太子的态度冷下来了,这种冷和之前的冷完全不一样,之前是刻意的打压,跟太子没有关系的事情也可以拐个弯骂到他头上来。是以,众人人心惶惶,再加上有流言说皇帝想废太子,每每朝堂上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句话。
现在,朝政上的事情基本不会问太子的看法和意见,就连以前由太子负责的一些事务也会转交给其他人。而所谓的其他人,有刚封的淮王殿下,就连从不上朝的齐王殿下偶尔也会被皇帝在朝堂上点名安排一些差事。
这两位殿下从前没入朝,也没入了众人的眼,没觉得有多能干,等开始办事情以后,这才发现很是了不得。
一文一武,淮王在军事上有很多经验和独到的见解,给了新上任的兵部尚书很多有效的经验,毕竟是姜绍上将军麾下带出来的。齐王殿下更是博学多才,既能分析吏部改革升迁制度的利弊,还能和素来心高气傲从不交际的老学究礼部尚书喝酒谈心,当今世上后生里可是没几个能让这位老学究放在眼里。
二位王爷个个都是少说话多干事的,差事办得干净利落,皇帝半个月已经夸了淮王两次,齐王一次。而这两位皇子,不骄不躁,不但做事牢靠,也不争功,朝臣们明里暗里看在眼里心里更是赞赏不已。
要知道,从前这些殊荣都是太子专享的,有人担心有人欢喜。朝臣观太子的反应,但他一向面无表情,面若冰霜,只能从他处事的态度来看,他很是稳得住,隐隐得出安之若素之态。
私下里,姜晏却对皇帝的处理很是不满,说他是故意偏袒太子和雍王。
孟琮沅冷眼看过去,他不敢吱声了,从柴房里放出来之后,这位爷是老实了两天,也就两天,之后又四处撒野。
前几日又在醉梦楼跟薛灿闹了一场,倒是没打架,但他那从小练出的唇枪舌剑攻击力也是不小的,据说他出来后薛灿一口气堵着下不去,又扯着其他人狠狠打了一架,把个醉梦楼砸得稀烂。
钟九回来说,醉梦楼的老板放出风声,以后拒绝接待姜晏和薛灿。于是乎这两个人的名字瞬间成了京城纨绔世家子弟们的代表,把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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