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太傅这个职位虽是虚衔,却也是不可小觑的虚衔。想巴结太子的仍有不少人,朝臣平日里不管朝政上意见如何,交情如何,到了这种时候只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都会相互走访,没有关系的结交一点关系,有关系的加深一点关系,日后你与人方便,人也与你方便。昭之有时候看着这些满脸对着笑意的人,莫名的想,日后她与孟琮沅的婚事公开出来,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过了几天,她抽空去了一趟珺娘店里,珺娘整个人不见一点愁容,显得明丽夺目,愈发的气势凌厉,一双眼亮得逼人。徐润那小子已经能下地了,身着浅青色锦衣,脸色不再是青黄,倒有几分少年人的英气,他慢悠悠的在店里走动,来回帮忙。这两人一见昭之,均是面色一变,一副攻击之势。
昭之站在门口,看着二人,莫名有点想退出去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了,她摸摸鼻子,脚步轻盈走进去,笑眯眯看着珺娘道:“珺娘,大吉大利啊。”
珺娘没好气看了一眼徐润,“还不招呼你的救命恩人坐。”
徐润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昭之,给她找了一张桌子,倒了茶水,又放了点瓜果点心。
珺娘从柜台上走下来,坐在昭之对面,目不转睛看她,沉声道:“那渡厄草是你扔院子里的?”
徐润站在一旁,也是直愣愣的看着昭之,面色有些复杂,既有些无奈,又有些警惕。
昭之继续摸鼻子,“是我放的,看他这样子,应该无碍了吧。”
珺娘双目一闪,竟然带了一丝火气,这是什么脾气,说两句就要爆,她真的就说了两句啊,而且明明是没什么问题的两句啊。
徐润脸上的无奈没了,全是警惕,仿佛昭之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而是要他命的人。这母子两个,真的是,很难懂。
珺娘身姿端正,坐的笔直,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敲两下,“谁让你给我扔后院的?”
昭之脑海里浮现一个身影,也是身姿笔直端正,那时候她背医书,认穴道,每次一错,那人就是这样,一脸严肃,有手指桌子就在桌子上敲,没桌子就在膝盖上敲,然后昭之的痛苦就开始了。难怪她对这个女子莫名的亲切,莫名的畏惧。
昭之忍不住对她微微一笑,“我那天事忙,就没进来。你看这不是过年了吗,你们事情应该也多吧。”
珺娘正色道,“那渡厄草多少钱买的?”
昭之瞪大眼睛,“什么钱?”
珺娘耐心解释,“你买那渡厄草,花了多少钱,我凑足了还你。”
昭之继续瞪大眼睛,“没花钱啊。”
珺娘身子凑过来,明亮至极的眼睛逼视昭之,“说实话!!!”
昭之摸摸鼻子,试探道,“十两银子?”
珺娘手掌撑在桌子上,手指头开始不停敲击。
昭之小心翼翼看她,“一百两银子?”
珺娘一字一句问,“你怎么不告诉我是你偷的。”
昭之眼眸澄澈,轻轻摇头,在她的逼视下,声音越来越弱,“当然不是,就是,我家后院种了点,我出门的时候随手拔了棵……”
祁山药圃里种了好些药草,这次出门的时候她顺手带了好些,那些平常经常要用的很快就没了,像渡厄草这种一直没用到,所以千里迢迢的带到了京城,正好他们需要,昭之就写好使用方法给送过来了。
至于为什么扔后院,她主要是怕珺娘又扯着她问半天钱的事,这母子两分明过得很拮据,到时候搞不好一气之下不吃药了,所以昭之干脆使了这么一招。
珺娘额角青筋慢慢浮出来,徐润脸色一白,好像不再警惕,随之而来是木然的双眼看着昭之,好像莫名其妙的变得有些绝望了。难道,又出什么问题了。
昭之走到徐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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