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之放下茶盅,正色道,“徽娘的酒馆关了好些天了,这是怎么了?”
珺娘认真看她一眼,“她老家有点事,回老家去了,没大事,放心吧。”
徐润那边又不知道什么东西碎了,昭之会意,起身告辞,珺娘忧虑的进去看人。
天色已经暗下来,昭之骑着小红马准备回府的时候,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叹口气,打马前去。小二一见她来,热情得很,大老远的过来牵马,昭之随口问,“没出什么事吧。”
“别提了,掌柜的都愁死了,马上要过年了,店子又给砸了。”
“是那兔崽子惹的祸?”
“也不是,张老二找上门,然后他俩又打了一架。”
“所以,张老二找上门,又被暴打了一顿,他还挺耐打的啊?”
“是的,这可怎么办,现在还乱着呢,”
“张老二又出口伤人了还是怎么地,哎,你从头开始讲起吧。”昭之也不进去了,站在门口和小二聊起来,小二也乐得不用进去,这才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姜晏今天起个大早,搬着一条凳子坐在门口等人,自然就是等昭之咯。结果坐等没来,右等没来,早饭也吃了,午饭也吃了,眼看就要晚饭了,昭之还没来。
却等来了带着一帮人的张老二,张老二其人是京里有名的混混,仗着有个表舅是京里的大官,平时嚣张横行惯了。昨天被暴打一顿本来就很是不忿,结果今天手下跑来报信说昨天那凶手还在酒肆没走,于是鼻青脸肿的张老二便带着自己那个表兄的手下,纠结着一帮好手上门挑衅。
本来这货叫骂半天,姜晏都没理,后来他那个表兄过来了,一看二人居然是旧识,打过架的旧识,这就彻底不对付了。姜晏不愿动手,但对方不依不饶,叫骂实在难听。
最后,姜晏站起身,对表兄恶声道,“你要打架是不是,先赔钱,免得到时候横着出去掌柜的找不着人。”
这就嚣张得有点过了,昭之想得出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很能理解表兄的愤怒。于是随口接道,“是以表兄愤怒的冲上去,被凶残的打了一顿,后来单打独斗变成了群殴,再后来,群殴变成了一人对一群人施展凶残的毒打,是吧?”
小二惊奇的看着她,“可不是,姜公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简直比那表兄还气愤,打了半个时辰还不停手,现在还不放人走呢!”
小二说完,又看了一眼昭之,意犹未尽的说道,“公子你还说对他不熟,我看你很是了解他嘛。”
昭之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说什么,人还没走,这里不是没动静吗?”这个小二也就看着机灵,店里还在打架,他倒是相安无事的跑到门口来偷懒。
昭之走到门口一看,桌椅板凳还算齐整啊,也没看到人影,转身问跟在后面的小二,“人呢?”
小二便上前领路,穿过大堂门廊,看到宽阔的后院,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人,酒坛子碎了一地,还没走进去就闻到浓郁的酒香,酒水流得满地都是。
姜晏脚底踩着一个人,将什么东西扔在他身上,“薛灿,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不是说打得我满地找牙吗,你看看,这是谁的牙?”
脚底下那人痛得直哼哼,不说话。
姜晏很是嚣张跋扈对掌柜招呼道,“掌柜的,算下这些东西,要赔多少钱。”他此时一派豪气干云,丝毫没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两个人。
昭之低声问小二,“他们怎么会跑这里来打架?”
小二一脸艳羡崇拜的看着姜晏,“多亏了姜公子啊,表兄冲上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动手,姜公子便把人拎着进了后院,他的手下也就跟着进来了。这地方毕竟狭窄,一打架就砸碎了不少东西。”
昭之已经无法言语了,哪里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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