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发现她陷入一个奇幻的境地,明明还有很多想不通说不清的问题,碰上孟琮沅就一团乱麻,根本无法弄清楚。
静谧了一会儿,孟琮沅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包裹,放在昭之掌心是一个翠生生小巧的东西。
昭之看着它,用红绳系着,是一块翡翠雕琢的什么动物,小小的一块冰凉却光滑,憨憨的表情非常讨喜。
“这是食梦兽,开过光的。”
她近来总是睡不好,她从未提起,他却知道。
昭之对他漏出盈盈一笑,如水般澄澈的双眸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漏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孟琮沅心情极好,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双唇凑上来。他看着昭之紧张得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微颤像两把扇子,鼻翼抖动,看得人心痒难耐。
昭之乖顺的任由他攻略城池,霸道的扫荡了一遍,然后忍不住温柔的缠绕她的舌尖,技巧的亲吻着。
他放开昭之的时候,昭之的耳根通红,目光尤其醉人,有些意犹未尽的用拇指摩挲她带着湿气的红唇。
“好了,该睡觉了,得空再来看你。”说完,低头在昭之的唇上再印上一个吻。温柔缱绻,昭之心里一阵一阵的悸动,依依不舍,看着他转身走了。
孟琮沅离开的时候,目光随即扫过外间小桌上的各种小物件,随意散乱的摆放在桌上。原本平和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他到易和峰后命钟玄收集资料,没几天钟九将祁山派明宗几位弟子的资料给他,除了时芊芊来祁山之前,昭之母亲的细节,其他几人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完整清楚。
走出院落,钟九从暗处走过来跟上他。
“当年池笙笙所中蛊术,查到了吗?”孟琮沅眯着眼睛,还记挂着小桌上的东西,师兄师妹,表哥表妹,青梅竹马。
他决定要带顾昭之下山时,想起资料里曾提到,池笙笙生下顾昭之后血蝉蛊便从母体传至婴儿体内,必须靠极寒的冰泉冻住蛊虫,所以顾昭之这些年才被困在祁山。
顾繇都不说,发妻死了不来看一眼,孩子生下来也不带回去,原是有这么大的乾坤。
“血蝉蛊,是一种无形的虫灵,血蝉入体一年后孵化,幼虫靠吸食饲主的精血存活,十年内……”
钟九恭敬的跟在孟琮沅身后,重复着先前看过的记录。百名暗卫里面,唯有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是以颇得主子重视。
“怎么解?”孟琮沅不悦打断钟玄的滔滔不绝,直奔主题。
“呃,当年池笙笙将血玉扣和檀木珠研磨的粉剂喝下,将其困于丹田内无法行动。”钟九快速的反应过来,忍不住抬袖擦擦额角,若非天高夜寒他那里早已冒出细小的汗珠。
“血玉扣,这么毒的东西吃了还能活?”孟琮沅冷笑道。
“池笙笙当年吃完之后武功尽失,全靠忠仆护住才能平安回到祁山。分娩之后,毒发身亡。”这女人真可怕,为了生娃,饮鸩止渴的事都能做。卖弄的说完,钟九噤若寒蝉。
“顾昭之在祁山底活了七年,不是吗?”孟琮沅一边快步进入小院,随口问他。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越来越冻人。
“恩,这个也有注明。当年池笙笙留了半颗檀木珠,后来司无魏用了几位药替代血玉扣,又压制了几年。”
“有负作用?”孟琮沅思绪不停,既然后来去泡冰泉,想必没有解决。
“是的,檀木珠那东西您也知道,吃多了脑子有损。”钟九又抬袖抹了抹额角这回真的出汗了,他这是变相的骂将军心上人蠢了,他有生之年竟然拔了次虎须。
孟琮沅突然停下,钟九机灵的低头站在他身后,转头斜睨一眼,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钟九打了个哆嗦,感觉非常不妙。
“今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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