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团聚,虽说心思各异,可心情总是一致的。
语毕,白鹭飞还是期期艾艾的。
“我还是一个人行动吧,我怕连累你们。”
常溪暮气急反笑。
“你怎么不说是我们连累你了呢?”
白鹭飞连忙摆手。
“这是哪儿的事,分明是我连累了你们,否则”
“否则甚么?”
常溪暮少见的咄咄逼人。
“喔,你连累清欢被人绑缚,你连累我盛名之下危机四伏,你这么厉害你咋干不过那个吴夜阑呢?”
他亦是气急了,才舒缓下来的心情瞬间到达高峰,唾沫星子都要不顾形象的喷到白鹭飞的脸蛋上了。
白鹭飞先是错愕和窘迫,随即就是担忧。
“清欢你被谁绑了?”
随后又不明所以。
“江湖人称赞你不好吗?溪暮你为何要如此担心?”
常溪暮彻底无语。
唯独罗清欢尚可耐着性子述说一二。
将门派内部纷争掠过不提,她粗略一说,便是将那几日的惊心动魄勾勒出具体画面,直叫白鹭飞跺脚咒骂。
“那几人真不是个东西!”
常溪暮凉凉的搭腔:“他们本来就不是东西。”
白鹭飞自觉理亏,又虚心求教和常溪暮有关的事情。
罗清欢照旧是将其中险象迭生复述一次,再次让白鹭飞跺脚大骂。
“幕后人心肠太过歹毒了,这一招也太狠了!”
常溪暮:“你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么几句吗?”
白鹭飞更是畏手畏脚了,讨好的朝着常溪暮傻笑,却又吐不出完整的语句,直让常溪暮无奈叹气。
“我知晓你不想让我们担忧,可当下之景却是我们人人都被盯上了,若不同仇敌忾,怕是会被一一攻克瓦解,便是得不偿失,追悔莫及,你可知晓?”
“晓得晓得!”
白鹭飞故意用了当地言辞来回答,逗得常溪暮忍俊不禁后,复而正色,端坐于桌前。
“那以你之见,当下我等该如何?”
常溪暮也不推辞:“既已到岳州,当务之急自是洗脱你的嫌疑。”
“可要如何洗脱?”
白鹭飞抓耳挠腮。
“实则我一路行来,路上所闻皆是污言秽语,江湖人早就已信是我杀了清水寨十三洞的人,那日我等走得匆忙,不曾留下人证。”
“恰恰相反,”常溪暮竖起手指,手如白玉,指腹处有薄茧,“你可别忘了,当日我等是走水路至衡州,官船来去就那么几艘,要找人证,再简单不过了。”
白鹭飞那虎目顿时涌现出喜色。
“那我们赶紧去找啊!”
常溪暮再次无言,他这兄弟最大的弊病便是性子急躁和不带脑子了。可偏偏在江湖上混,自持冷静和颇有智谋最为重要。
没脑子的人一不小心便是为他人做嫁衣,被人利用还死无葬身之地,可悲又可恨,让人同情不起来。
罗清欢尚且好心,劝阻道。
“这边是找,亦是有章法的,无论如何,不可我们去找。”
白鹭飞:“那该让谁去?”
罗清欢:“官府的人。”
“可,”白鹭飞迟疑,“官府都已发了通缉令,为何要再忙一阵子?”
常溪暮再次将手指戳到他脑门上。
“能做百姓父母官的人哪是这么好糊弄的?当时案情恶劣,百姓们纷争不已,又有杨问天作证,府尹便是有怀疑,也只能拿你出气。”
白鹭飞转悠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再次想破口大骂,未来及出口,就见常溪暮冷冷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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