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停手,汤画扇的弟子肖晓月就不满了,跳出战斗圈,虎视眈眈的看过来。
“马少侠,你在做什么?罗清欢可是叛徒,你难道要听她的话?”
常溪暮也疑惑,按着探子来报,说是汤画扇曾和沉渊派的掌门交好,此次行动,几位弟子冒险过黔州也是想要寻求木天涯的帮助。眼下木天涯弟子出手,他们都以此子是相帮汤画扇,可在罗清欢出言后,马凌寒的态度又让他们有些不解了。
“叛徒?”
马凌寒惜字如金。
“为何?”
肖晓月不满,且警惕的看着几人,眼下凭她个人之力救不出两位师妹,更没法再擒住罗清欢,只能说服马凌寒站在她这边。
可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俊俏少年插手,否则她也不必如此狼狈。想及此,她瞪向常溪暮,不大的眼珠子都要迸出来了。
“前些日子黔州发生了甚么你难道不知晓?”
马凌寒点头。
“知晓。”
“知晓为何不将罗清欢这个贱人绑起来?”
她话音才落,就闻一阵风,紧接着膝盖一软,差点摔倒,怒视石子来向时,恶毒话语未出口,就迎上常溪暮冰冷的目光。
“大娘,你说话最好谨慎些,嘴巴要是不干净,我不介意帮你换张嘴。”
俊俏少年眼含杀意时,就行像是翻涌的血海,一眼就胆战心寒。
眼神如利刃,整个人的气势也如欲出鞘的宝剑,此子定非凡品。
肖晓月心下欣赏又嫉妒此子。
“你又是是谁?是否与罗清欢蛇鼠一窝?当日之事是否也有你参与?”
这话俨然是要将常溪暮也拉下水。
虽说常溪暮气度不凡,可她肖晓月也算行走江湖多年了,并未见过此人,可见不过是个门派的人。即便是珍品,出身不好,在这江湖也是不会混好的。
罗清欢手一抖,冰凉的匕首就碰到了贺昭昭的脖颈。
贺昭昭亦胆战心惊。
“罗清欢你心点,要是杀了我,你手上就有同门四条命了,届时就算师父有意饶过你,江湖人也不会饶过你。”
这几乎是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安在罗清欢的头上了,简直是无耻。
常溪暮敌视的看着几人,几乎不敢想象罗清欢以前在无相派过着的是甚么日子。难道是那种整日里被欺负的白菜?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怜姑娘的形象,姑娘才及膝高,需要洗衣做饭,时不时被人责骂,经常吃不饱肚子,就连练功都只能晚上偷偷的起来。
此子浑然忘记罗清欢的娘亲,以及初见罗清欢时她的强势。
“四条命?”
马凌寒这才恍然大悟。
“你是说那三位姑娘。”
他有些疑惑。
“可连官府都查不出凶手,怎的就成了罗姑娘的错?”
肖晓月可不知这马凌寒是个榆木脑袋,竟是蠢笨至此。
“除了她还有谁有机会下手?”
马凌寒:“无数人。”
“毕竟,无人证物证。”
肖晓月:“这是我们门派的事,和你无关!”
马凌寒:“江湖人亦是国家事,此事需交由黔州府尹来处置。”
而众所周知,黔州是因有沉渊派才安宁无忧,否则周边门派如此之多,府尹早就苦不堪言了。
由此,正如冥陀门为岳州带去了生意,这沉渊派保护了黔州,就连府尹也会卖木天涯几分薄面,若遇事,定会秉公处置,马凌寒根本不怀疑黔州府尹会作假。
肖晓月气急,心想,这可和师父说的不一样。
临出门前师父可说过,她们一行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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