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随意怎么做?可今后师祖过问,我就说一切都是你任性妄为,与我无关若是因此师祖不愿意传授你武学,亦与我无关,别到时又闹孩子脾气。”
郑东来比吴临风年长数岁,因深得吴夜阑的喜爱,自被吴临风针对。郑东来也和白鹭飞一般,自幼丧父丧母,因此将吴夜阑当做父亲来尊敬,不愿与吴临风计较。可近年来,吴临风光长年龄不长脑瓜子,越来越过分,自己数次差点丧命,在外对吴临风也就不那么客气了。
他亦知晓吴临风的死穴,不是师父吴夜阑,而是师祖云沧海。
他们十三代弟子皆是以可得师祖的教导为荣,吴临风因着资质天赋,得到教导的次数甚至不如白鹭飞。要知白鹭飞的师父韩明可是最不受云沧海待见的。
闻言,吴临风的脸色果然犹豫了不少,便是此事,郑东来朝着掌柜的使个眼色。
那掌柜会意,当即示意那几位食客留下银两离去,又很自觉的上前道。
“今日打扰了几位少侠,这次酒水就由老夫做东了,少侠们若还想饮用,这边还可继续上菜。”
人都已经被放走了,吴临风有气也没出发,大袖一挥。
“不用了,我们走!”
一行人鱼贯而出,不过争论的声响还是可传入到掌柜的耳内。
吴临风:“都是那个白鹭飞害的,他人现在死哪儿去了,为何还不去自首?”
郑东来劝解:“师弟不会做这事,此事需从长计议,以免误会了师弟。”
“我误会?谁误会?那个没人要的子难道不就是肆意妄为的人吗?他都敢欺负到我头上了,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两人争执的声音渐远,而掌柜的早就敛去了面上的赔笑。
他摆了摆手,示意几个伙计上前来收拾残局,自己则是走到里屋里,提笔用特殊药水写了封信,唤来信鸽,将信寄出去了。
待白鸽扑腾着翅膀逐渐消失在视野之内时,掌柜喟叹出声。
“要变天了啊!”
彼时衡州府衙乱成了一窝粥。
实则,郊外庄子命案一事,并未惹来无相派中人的施压,反倒是那些想蹚浑水摸鱼的人三番两次的上门,府尹不敢胡乱招惹江湖中人,乱中求稳,只得将此事压住。
然而,很快,蛊门就找上门来了。
老大夫不见后,蛊门中人便开始怀疑是府尹暗中做了手脚。得知肖天宝等中了蛊毒的人突然好了后,更是坚定了此想法。
宝缪还在地牢之中,蛊门的几位少主探视之后,恼怒不已,一时之间既不能将宝缪救出来,又没法找到老大夫的踪迹,便是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在府尹身上。
这群人也顾及府尹是朝廷命官,不敢太过分,但对这群人使些绊子,阻碍商贾等还是可以的。
一时之间,衡州府尹苦不堪言,而郊外庄子命案死伤过多,他没法,只得向太守求助。
命案往上一级,惊动的人就越发的多了,而因着此次死了不少无辜百姓,而非单纯的江湖人械斗,太守极为重视,直接上报朝廷。
秘报达京还需些时日,而在江湖人不知情的时候,事件发酵成朝廷和江湖之前的矛盾了。
一个的引子,惹来了今后的滔天巨浪。
消息传到常溪暮这儿时,已经过去了两日,此刻他才赶到邵州。
邵州在衡州和黔州之间,和衡州一般,依山傍水,不同的是,这儿颇有些穷山恶水,举目望去,满目萧条,房屋都不高,从茅草到灰石做到都有。百姓的衣着也不够艳丽,基本是黑白,颇有些大梁前期的风格。可那会政不通人不和,人们饱受战乱之苦,自然不会追求衣着。
常溪暮一时颇为恍惚,他当初在东莱一个县都不曾看到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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