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左思右想,想到了一个关键之处。
“那三人好像说到过,说是罗掌门也派人出来寻罗姑娘,由此他们不会直接回无相派。”
“你不早说?”
常溪暮的脾气兀地就变得暴躁多变,整个人处于一种时刻要爆发的状态。
如此一来,适才他们找寻的几条的路线都要报废。
玉簟秋倒是识人。
“看来你这既是在念旧情,又不愿见到无辜者被害啊!”
常溪暮一闻,便是反应过来了。
管事的年轻的时候毕竟是跟在汤画扇身边一段时间,难免念旧。可如今罗清欢着实无辜,此事处理得不妥当,更是会动摇到无相派的根基。汤画扇为了一己之利不惜内斗,很可能即将无相派的百年声誉葬送。
然而讽刺的是,此人是生命受到威胁后,才妥协相助的,所谓的大义和恩情,比不过一条命。
不过事已至此,两人反倒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到达目的。
“那他们要去哪?”
将前因后果思虑一番后,常溪暮忍住脾气问道。
“应、应该是黔州。”
管事的擦了把汗。
“好像是说,汤姑娘和沉渊派的掌门有交情,想央着那位掌门帮衬一二。”
“沉渊派?”
常溪暮只觉这名字耳熟。
一旁,玉簟秋解释。
“沉渊派亦是六大门派之一,掌门是木天涯,刚正不阿,侠肝义胆,亦是黄金一代的知名人物。当年和罗掌门、韦掌门等都有过交情。亦是因着黔州和泸州相去不远,由此早年的时候,木天涯经常拜访黄折月,向来也就和无相派的十二代弟子关系都不错。”
“是吗?”
常溪暮摸着下巴,莫名的有些不悦。
他想到桂州浮山派。
桂州和泸州相去也不远,而浮山派的金不归和黄折月更是开山一代的人物,两个门派关系更好,才会有之后说是想结亲,试图撮合罗清欢和云和月。
谈及云和月,不可避免就想到了在登州东莱县遇到的那个霁月清风般的英俊少年。
“若是如此,那我们就沿着前往黔州的路线查一查,务必要拦下来。”
两人也没真的放过这个管事的,毕竟这人算是和这数十条无辜人命有关,贸贸然放他离开,府衙那边就不好解释了。
这会更是体现出了人多的好处,一切事宜就交给了探子们去处理。
两人折返别院时,面色不虞。
“虽然我很想立马找到清欢,可他们昨晚连夜就出发了,四个方向,我不敢冒险。”
常溪暮面色难看。
“此事发生已有八日,虽说汤画扇想要先抓到清欢再做文章,没当即将此事泄露出去,可过不了多久,此事还是会传遍大江南北。届时清欢的声誉就毁于一旦了,这几乎是和阿飞一样。”
话音落时,他和玉簟秋同时停下了脚步。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蹙起眉头。
“这也太巧了。”
常溪暮原地打转。
“先是阿飞不是,不对,其实最先出事的是你。如果当时我们没能及时抓住方琵琶且说服她隐瞒一切,那么很快事情就会被爆出来,你会成为众矢之的,还会连累冥陀门。”
“此后便是阿飞了,我们前脚离开岳州,后脚就传出清水寨、十三洞数十人死于非命,紧接着便是阿飞被岳州府衙通缉,消息也在武林中传播,很快就要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常溪暮的唇瓣上下一扒拉着,速度极快。
“我们因为阿飞的事暂时没法离开衡州,紧接着清欢就出事了。这不是巧合,是有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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