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许是有别的方法为门下弟子挑选功法，但功法生‘灵’的就只有我们普度方，别无分号。”

    “那就连，‘慈航方’和‘渡业方’也没有么，他们不也是佛门圣地？就没让功法生‘灵’？”

    “他们……”

    许是在想如何措辞，智善沉默了片刻才无奈道“我们三方虽同为佛门，但彼此之间却也不是一片和睦，他们自然不屑于学我们普渡方。

    这些事你日后身为佛子，自会知晓，过不了多少时日，便会为你举行‘佛子’仪式。

    一来，是为了让我们普渡方保护你更加的名正言顺。

    二来，也是将你佛子的身份昭告世人，从此以后你便只能以普渡方‘佛子’的身份行走世间。

    三来，这本也是咱们普渡方的传统，毕竟出一个‘佛子’不易，总归是与普通弟子不同的。

    因此在这段时日以内，你怕是只能常驻藏书阁，多多了解我佛门的典籍典故，万一那日，有人要与你讨论佛法，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师祖，你不是说晚辈现在身无佛力，根本进不得真正的藏书阁么？”

    “有真的，自然有假的。”说罢，一挥袖，王学窈便见空间波动了一瞬。

    眨眼之间，原本还空空荡荡的地方，就被数之不清的书架所充斥，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玉简、纸质书籍、甚至还有些陈旧的竹简。

    王学窈看着眼前这一出目瞪口呆，又疑惑不解“师祖，这样的藏书阁还能是假的么？”

    “你说它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你说它是假的，那它就是假的。”

    王学窈“……”说点听得懂的。

    看她不懂，智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不得不仔细的说给她听“说它是假的，也只是相对而言，相对真的藏书阁来说，它就是假的，因为它并没有真的藏书阁那般全面。

    可它是不是真的藏书阁呢？它又是的，这满空间的书籍都是真的，那它自然就是真的藏书阁。

    这世间事也大多如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假亦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假亦真，这几个王学窈前世便听过，当时并无甚感觉，可此时看着满屋的书籍。

    却有些醍醐灌顶之感。

    这世间，‘真’又什么是‘真’，‘假’又什么是‘假’？

    真亦可作假，假即可成真，就如世间事哪有黑白分，有的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王学窈下意识的便运起了方才看过的功法。

    若是有修有‘天眼通’的在此，就可发现，此时王学窈那庞大的功德金光，有头发丝粗细的一缕从中分离而出，

    钻入了她的头顶，出现在识海。

    落入那冒着泡的泉眼之中，游走片刻，又出现在了包裹着白玉种子的湛蓝色水球旁，似是好奇非常，转了一圈，这才离开识海。

    只是仔细一看便可知道，原本头发丝粗细的功德金光在离开白玉种子时，却是少了一截。

    可惜这一幕王学窈却没有任何察觉。

    功德随着王学窈的功法游走全身，最后在下丹田扎下根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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