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志寅说,“这个事交给我吧,我有办法。”
林焕海说,“知子莫若父,这次,恐怕他这个槛真不好过了。想当年,为了凤娟,我差点……”
郭志寅哈哈一笑,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他接着话头说,“我们要相信这一代的年轻人,他们有知识有理想,不会比我们这代人差。有些事,他会想明白的。”
林焕海点了点头,“但愿吧。”
然后回家的林焕海就悲剧了,本来神情疲惫,想简单补个觉,却被于凤娟逮住一顿猛批,从林焕海不爱惜自己身体熬夜加班开会,说到儿子林超涵,不过是出了一趟差,回来就搞得像掉了魂似的,莫非在外面受到了残酷虐待?
林焕海连连叫屈,立即把儿子出卖了,“哪有的事,我在北京还给小超放了假,专门回学校谈恋爱去了。不信你问他?”
于凤娟将信将疑,“当真,小超谈恋爱了?哪家姑娘这么有眼光?”
林焕海说,“这我哪知道,你自己问小超去呗!”
趁于凤娟疑虑间放松了对自己的盘问,林焕海赶紧溜去补觉了。于凤娟随后发现这家伙居然穿着被烟熏得味道巨浓的衣服和衣躺下,又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几乎是拎着林焕海的脖子把他拉去洗漱更衣。
而趁这功夫,醒过来的林超涵偷偷地溜出了家门,他可不想面对老妈的盘问。
林超涵是真的有些迷茫了,他想念千里之外的季容,想念那些恋爱的美好时光,但是更多的是担心,范一鸣那嚣张的神情他可是看得很清楚,他不在北京,说不定就会被这厮趁虚而入。就算是季容意志坚定斗志强,但是想着范一鸣没事就在季容身边晃悠,他就觉得像是憋了一口闷气吐不出来。
他边想着自己的心事,边随意地散着步。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林超涵,你已经触犯了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条,我代表神圣的法律来制裁你,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举手投降吧!”
说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林超涵缓缓地举起双手,突然一个蹲身,反身一个扫堂腿,将对方摔了一个趔趄,然后迅速地站起来身来,反扭住来人的胳膊,说,“你小子,皮太痒了吧,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对方咧着嘴说,“轻点,没大没小的。小超子!”
林超涵佯装恼火地使了点劲,“什么没大没小的,你比我还小了两个月好不好?小强子!”
“啊——呀——”,对方夸张地大叫了一声,“疼死了疼死了,你下手真黑啊!”
随后两个人站直了相视一笑,重重地捶了对方一下。
原来这个乱开玩笑的家伙是林超涵在厂里的发小,叫凌霄强,从小一块长大,但是上高中后,这小子不好好学习,天天学电视里追女同学,整天闹得鸡飞狗跳,后来好不容易上了一个普通大专,但读到半中间,这家伙竟然缀学,跑到南方去说是学做生意,把家里人气个半死。在南方呆了两年,一直没回来,没想到这会竟然回来了。
凌霄强去南方明显学得更精明了,满脸上就挂着“社会人”三个字。
两个人就随意边瞎溜达边聊起来。
凌霄强好奇地问,“小超子,我听家里人说你前段时间在县城跟人打了一架?进局子里了?”
林超涵忍不住翻上了个白眼,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恼火地说,“咱们也有两三年没见了吧,你好歹假装关心一下我的学习成绩怎么样,在学校的伙食好不好之类的罢?”
这次轮到凌霄强翻了个白眼,“你无非就是吃成一个胖猪头,你的学习成绩一向比我好,有什么好问的,埋汰人不是?”
林超涵好奇地问,“那你呢,不是去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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