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若不是顾九安过去的时候，遇上到打算今晚暗算顾绵绵的几个人，顺手解决了他们，后面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我知道，这个周暮，要不要解决掉？”

    “先不用，看看顾绵绵最后怎么应对的吧！正好，我们也能看看这孩子都有些什么本事。”

    “嗯，我知道了。”顾九安的本意也是如此。

    他也想看看，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远房表妹，到底有些什么能耐？

    还有那个叫秦意的男人，他回去之后，也要好好查一查他的底细。

    那个男人看着温文尔雅，但骨子里透着几分阴冷，看样子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光看他今晚被他们的人包围之后处变不惊的态度，就知道他必定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看来，这个男人也不简单。

    “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

    谈完正事，顾九安打算离开。

    顾越乔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没再出声。

    他们父子之间相处，就是这样，除了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父子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顾越乔性子温和，顾九安的性子却是清冷桀骜，从两个人身上，看不到半分相似之处。

    看着顾九安离开的背影，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真的像极了他母亲当年的样子，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七分相似。

    还有三分，是这些年来对他这个父亲的怨恨。

    顾九安出去几分钟后，齐烽进来了。

    看到顾越乔神色落寞的样子，有些动容。

    “先生，为什么不跟他解释当年的事情？”

    “解释？要怎么解释啊？我都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他恨，就让他恨吧……”顾越乔话中带着几分颓废之意。

    上一辈的事情太复杂了，牵扯到的往事太多，他自己都说不清，要怎么解释？

    就算解释了，他也未必会相信。

    现在这样，起码他还愿意和自己说话，还愿意来见他这个父亲。

    这样，其实也挺好了。

    最起码，他还愿意叫他一声父亲。

    齐烽似懂非懂，没再说话。

    顾越乔和顾九安之间的关系，他看在眼里，却不太理解顾越乔的做法。

    当年他离开顾九安的母亲，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为什么不跟顾九安解释清楚？

    顾九安这些年虽然帮着顾家，但对顾越乔的怨恨和冷漠，却半分没减少。

    甚至，当年顾远秋和顾远擎的事情，他还几度拒绝了出手相助。

    如今这父子俩，不仅隔着他们母子俩被顾越乔抛弃的隔阂，还隔着顾越乔两个儿子的死。

    这两个人的结，怕是很难解开了。

    ——

    秦意醒来的时候，顾绵绵已经离开了。

    昨晚到最后关头，他还是急刹车了，两人就这么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

    他不能在这样没确定两人关系的情况下，把顾绵绵占有，那样不论是对顾绵绵还是他，都是不公平的。

    顾绵绵走得很干脆，什么都没留下，就好像昨晚他们在这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若不是她身上的余温还在床的另一侧，连他自己也会怀疑，昨晚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梦。

    床头贴着一张蓝色的小纸条，是顾绵绵留下的。

    上面是顾绵绵龙飞凤舞的字。

    顾绵绵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写的字却十分好看。

    那是秦意上大学那年，他给顾绵绵报的书法班学了三个月书法的成果。

    只是他没想到，第一次看到顾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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