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蕊一早便注意到秦意了。
从他走进酒吧的时候,她就一直注意着秦意的一举一动。
他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而且似乎跟顾绵绵闹别扭了,今天顾绵绵并没有跟他坐在一起喝酒。
江蕊,轻风集团第三大股东江东流的掌上明珠,江东流是秦意父母的故交,据说江东流曾经和秦意的母亲温桑涵从小青梅竹马,后来温桑涵看中了老实憨厚的秦禄,温桑涵结婚后,和江家的来往便淡了。
当初秦意创业的时候,江东流无意中知道他是温桑涵的儿子,于是出资赞助,在轻风集团,江东流算是第二个发言人。
江蕊自打十八岁就认识了秦意,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很淡。
原因无他,因为秦意身边一直有个顾绵绵,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小绵羊,有人想钓你家大金主啊?”侯四清挺着圆润的啤酒肚从门口进来,一脸的邪笑。
顾绵绵十分嫌弃地撇了他一眼。
“老猴子,你有事说事。”顾绵绵眯着眼躺在沙发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管他大金主还是大矿主,她现在都没有心情搭理。
侯四清似笑非笑,一脸高深莫测地盯着顾绵绵。
“小绵羊,你跟秦意这十几年的事情,在江城可是一段传奇,你对那个秦意,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毕竟是过来人,侯四清多多少少看得出来一些问题。
顾绵绵对秦意,并不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他这双眼这么些年看的人可不少,顾绵绵对秦意,分明是有很深的感情。
只是他不明白,这个丫头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憋在心里。
两个人光明正大地说清楚,然后开开心心地谈个恋爱多好?
再不抓紧机会,秦意就被外面那个不怀好意的女人钓走了。
虽然他也抱着一些私心,希望他们底下那些兄弟能继续在秦意的庇护下混,但他内心里,其实也希望顾绵绵能有一段好的感情。
毕竟,顾绵绵这孩子,跟他就像父女一样,这些年,她过得太苦了,他也希望顾绵绵能幸福。
“老猴子,像我们这样在道上混的,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捅死了,到时候,那些把感情寄托在我们身上的人,他们又该怎么办?”
“那你也不能一辈子这么单着吧?就算不跟秦意在一起,那还有祝荒,白修棠,他们这么多喜欢你的人,总有一个能跟你一起面对未来的吧?”
祝荒?白修棠?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顾绵绵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比哭还难看。
“老猴子,你真的是人老糊涂了吗?祝荒和白修棠,一个纨绔富二代,一个黑道地头蛇,我们称兄道弟,喝酒吃肉还说得过去,要跟其中一个过一辈子,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嘛!”
“怎么就不可能啊?两个人相互喜欢,有什么不可能?”
顾绵绵有些无语。
老猴子这奇怪的想法,令她十分无法理解。
祝荒那样的公子哥,侯四清怎么会想到她会跟祝荒在一起?
“祝荒从小在上流社会长大,连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礼节交际就更不用说了,你觉得我这样从下在山里野惯的人,能安安分分在祝家当个阔太太?那一大堆上流社会的交际礼节,你觉得我这样的粗蛮的人能做得到?
就算是我真的做到了,那也是把我自己关在了一个金贵的鸟笼里,那这样子我顾绵绵还混着有什么意思?”
听顾绵绵这么一说,侯四清也觉得有些道理。
祝荒那个人,虽然脾气不错,对顾绵绵倒也算不错,但是两个人的身份悬殊太大了,在一起确实不是很合适。
“那白修棠呢?他跟你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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