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闷热的夜晚令人心情烦躁。
白色甲壳车承载两个烦躁的人穿过庄严的大门,停在肃穆的三层大宅前。大宅白墙红尖不出口,心里又酸又涩又疼。
银星饶有趣味地打量这两人,偷偷地从向月的衣袋拈出一叠小卡片,故意把卡片的内容翻出。“哎呀哥哥,那些姐姐给你的卡片你怎么能收?原来你喜欢这些类型啊。”
夜明和向月同时瞅小卡片,上面的照片无不是美艳丰腴的女人,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熊小白脸蛋变红,“这些姐姐好漂亮啊!”
向月一手抢走小卡片。“她们偷偷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夜明意味深长地看向银星,“会长,虽然现在放暑假,不过去玩的地方要慎重,别给带坏了。”
银星听了瞅向月窃笑,后者恨不得剁了他。“明,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没拿过这些卡片!”
“男人都这副德行。”面容冷漠的梦魅走来搂着夜明的肩膀,把她拉开远离这兄弟俩。“你们的酒味很臭,别玷污了我的人。”
银星脸红,根本没听进梦魅说了什么。
“什么叫你的人?你为什么也在这?”向月心很累,转念一想一定是他的主意。
“看来你们都认识了。”严肃的语气使向月和银星退尽嬉笑,皆不敢对上那双犀利的眼睛。
鸿月步步生风,黑上衣白长裤,干练凛冽。她一瞥向月手里的小卡片,犀利的眼神透出嫌弃。“让你去应酬,你去了什么地方!任务完成了吗!”
“他们硬是要去会所。”向月咬牙。
“跟我进房间!”鸿月甩甩长发,留下肃杀的背影。银星流露“同情”的眼神,而梦魅看戏,只有夜明唯为他担忧。
迟点一定要解释清楚,向月下了决心,然后视死如归地走进鸿月的房间。
他关好房门,轻轻唤一声“妈”。鸿月坐于办公桌后,托腮审视向月,射出精光的双目在昏暗的光线尤为可怕。
他纳闷,自从妈妈病愈后比以前更加严厉和严肃,仿佛换了性子。以前还会说笑,现在不苟言笑,他忐忑地靠近办公桌。
“套出什么情报了?”鸿月直视他躲避的眼神。
“苏氏的长子还是学生,他们跟他没多少接触,倒是第二次股市下跌后他在宴会露面的次数多了,他们仅仅交谈过几句而已。”
鸿月沉吟,指尖轻敲额头。“继续跟那些富二代保持联系,看看他们谁跟地下组织来往频繁。”
向月点点头。“妈,目前有一个难题。届时那个生日聚会凤家、文家等等会出席,他们都见过明。即使明戴了假发他们也能认出来,我们是不是该换另一个人执行任务?”
“是吗。那更好,本来我还没想好怎么让她顺理成章进入苏家,现在有办法了。”
“是什么办法?”
鸿月转身面朝落地玻璃窗,凝望窗外的夜色。
漆黑的夜,如她的姓氏。
向月带上房门离去,嘴边挂着明显的笑意。长廊上等待的三人看见他笑吟吟出来,有人失望、有人不解。
银星揶揄:“被妈妈训成傻子了?”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的亲弟弟。”向月转而挑衅梦魅,“很快明就不是你的人了,你尽管瑟。”
梦魅冷哼一声,陪夜明回房间。银星凝视她高挑的背影,“梦魅姐真漂亮啊!”
向月眉一皱,摇着他的肩膀大吼:“刚才的账我还没跟算!你等着”
救命的呼喊在长廊久久回响。
夜深,司徒上将驾车回大宅,带着疲惫的身躯进房间。“月”他呼唤妻子。
“那小雌兽已经入住了。”换上柔软睡裙的鸿月背向司徒上将,忽然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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