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快步走进太子府,周安在门口等着此人到来,只见那人附耳低语一番后便快步离开。
周安立刻快步进到屋子里,对着太子耳语一番后,太子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什么,云璟知道不是德子了!”太子看着周安说道。
周安伏着身子,说:“是的,殿下,线报上是这样说的。”
“不是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嘛!”太子说,“不是说万无一失嘛!”
“是人失手了。”周安跪着说道。
太子起身,面色明显看起来有些焦躁不安,他只是站在那里也不言语。半晌,他说:“叫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人已经查明白了!”周安说。
太子笑着说:“那就去会会她吧!”
孟溯回来时,带回了许兰的信件。
许承言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一张白纸上,只有寥寥两句:我很好,好自为之。
许承言看着信却笑出了声。
孟溯有些不理解,一句“好自为之”有什么可高兴的,主子的意思不是让你悠着点别给我添乱的意思吗,他不明白为何承言为何那样高兴。
许承言笑着说:“母亲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不过,得她允许,我也就放心了。”
孟溯看着信,只有七个字,不是说好自为之吗,怎么变成允许了?
许承言解答了孟溯的疑惑:“是好,自为之。”
孟溯明白。
“孟溯,你就去查查看看德子的下落,其他的我去就行了。”许承言吩咐道。
孟溯点了一下头,就出了流光阁。
许承言闲来无事,去了太子经常去的茶楼坐,把每种她爱喝的茶都点了一个上来。
楼下的街道,白墨缘的巡城队伍刚刚经过此地。
而太子也刚好走进来。
许承言就坐在太子常常要坐的位子上,看着太子一步一步走过来,也没打算动。
“宁王妃真是好兴致,不在宁王府呆着,倒四处走动起来。”太子笑着坐到对面。
许承言看着他,说:“我医馆对面的铺子早就被人买了下来,殿下这个时候说这话是在挖苦我吧。”
太子笑着,也不废话,说:“你可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
许承言平静地说:“这天下不是您一人的,是百姓的,您这次是真的要揣度一番。”
“你的底细我全部查清楚了,心我动你的根基。”太子威胁着说。
许承言笑着起身施礼,然后走出茶楼。
刚走进一个巷子里,就被人揪住了胳膊拽了过去。
“我说,承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白墨缘担心地说。
“让他拔我根基啊,还能做什么?”许承言看着白墨缘理所当然地说道。
白墨缘不解,一旦情报瓦解,许承言就会受损,这是万万不能的。
许承言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解了他的疑惑。
晚上的时候,在宁王府,许承言、云璟、柳玉寒和白墨缘四个人坐在一起吃着晚饭。
“你都布置好了?”云璟放下筷子问道。
“是的,一旦太子动了,陛下就会知道,今后怎么样也得让陛下对太子有所忌惮。”许承言说。
“南魏的使者马上就要来了。”柳玉寒说,“听说是惠王去接的。”
“陛下大约是在测试惠王有没有反心。”白墨缘说。
很早之前,白墨缘去汇报进展的时候,惠王就被放出来了,那个时候,在白墨缘看来,陛下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你最好赶紧去蒋家提亲,趁着蒋将军还在府里面。”许承言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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