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跑开了。
许承言因为极度紧张而昏了过去。
长安最近极不太平,连续出现了四起杀人事件,其中荣儿和德子就死于这场杀人事件,凶手极其残忍,割喉断腕,伤口极却致命,所有的人都是因失血过多而亡,回天无力。
许承言看着前方,白墨缘被勒令调查,可至今未有结果,就在昨日,许承言被告知荣儿和德子的消息后跑到宁王府却什么也没看到。
可是那人手法狠辣,像是长期受训的结果,行动迅速根本摸不到。
午后,白墨缘带着许承言去了刑部,看见了云璟和柳玉寒。
“宁王殿下。”白墨缘和许承言十分有礼。
云璟是来带荣儿和德子的尸体回去安葬的。
许承言站在那里看着,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脸上带着疲色,眼睛里还是放着异样的光彩。
“想不到,你也会这样。”云璟看着有些疲惫的许承言说道,他看起来也不是平日那样的神采。
许承言低头不语,样子看起来惹人怜惜。
云璟摇了摇头,说:“荣儿和德子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你不必过多操心。”
许承言轻声说:“劳烦王爷了!”
柳玉寒走到她身边说:“你有什么发现?”
许承言看着柳玉寒,摇了摇头。孟溯和蝶舞两个人没有什么实质消息带回来,他们带回来的都是谁故去的消息,对于凶手什么也没有。
“听说,昨夜许姑娘遇袭了?”刑部尚书说,“可看到长相?”
许承言摇摇头说:“长相没有看到,不过行刺我的那个人身高六尺有余,行动迅速,刀法凌厉,似乎受过专业训练。”
刑部尚书点点头说:“这样已经足够了。”
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即便是仅仅只看见身高也是能够缩搜查范围。
许承言摇摇头,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那个人为什么会留她活口?
四个人从刑部出来的时候,四个人两个方向。
“你不觉得奇怪吗?你刚一接受城巡事务,就出了这么个事儿!”许承言皱着眉说。
白墨缘肯定地说:“就是冲我来的,恐怕这事我要是不圆满了就会出现另一个说道。”
“你是不是最近叫人抓了什么把柄?”许承言说。
白墨缘说:“几日前,门口出现一封信,上面写着三年前我从军队中消失一事。”
许承言说:“就是你中毒的那时候?”
白墨缘点点头。
许承言皱着眉头,这事儿不能善了了。
就现在来看,许承言这里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多是一些搜集的情报,根本没办法推断是谁?
“你身体没什么事情了?”白墨缘说。
许承言摇摇头。
这明显就是一个局,而且是已经染血的局,为什么要杀掉这些人,这些人之间根本就没有联系。
白墨缘说:“我们手上的东西太少了,你看那些死去的人看似没有联系,也许有着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许承言认同地点点头。
“太子那边,没有任何动作,倒是让人生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白墨缘说。
许承言说:“不好说。”
与此同时,宁王府。
云璟坐在书房里面谁也不见,这两个人是他在被禁足王府后,赶走所有人的时候,还坚持留下的两个人,他们两个人都是好人,为何惨遭毒手。
一定要查出来凶手!
柳玉寒轻轻敲了门。
云璟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你最好吃一些,才有力气抓凶手。”柳玉寒把饭菜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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