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妃去太后宫里面坐的时候,皇后来到了襄妃的宫里。
许承言站在那里看着柏后,她似乎在等着柏后的到来。
柏后笑着走过来说:“你很像你母亲,不过应该不会像你母亲那样命大了吧,当年你母亲一手扶着我弟弟到太师之位,手上沾血无数。”
“你不是也是得我母亲帮衬才有了现在这般,怎么,贵妃不好当竟然想着害死皇后上位!”许承言说。
“我得为我儿子着想,我要保住我儿子的太子位,你不知道我天天叫人去冷宫准备害死那个女人,可我没想到陛下对她用情至深。”柏后说。
“你儿子害死那么多人,自然不能善终了!”许承言说。
“你错了,走上那个皇位,势必要有这么一个过程,才能成为人上人!”柏后说,“你嫁给云璟的时候,不是也想靠着他当上皇后么?”
“您错了,我从来就没这么想过,况且一直以来那个位置只有明君才能坐得稳。”
“明君,当今圣上亲人远君子,可是明君?”柏后说,“到最后还不是靠着人维持这个朝堂?”
“你可有看清了?”许承言说。
柏后说:“许承言,过来帮太子吧,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许承言说:“那个位子,现在的云璟和太子都不行。”
“不识抬举,来人!”柏后冷笑着说,“过一会儿,你就会服毒自尽,到那个时候,府兵制废除。”
来了三个力壮的宫女牵制住了许承言,许承言挣扎着,被灌进了药汤,渐渐地就失去力气,倒在地上。
皇后看着她,带着人离开。
辰时,朝堂辩论,关于废不废除府兵制一事。
难得地太子和云璟站在了一条阵线,都认为废除府兵制。可是看着他们的表情却是各怀心事。
而以白墨缘为首的武将派则赞成保留府兵制。
许承言还没有到场,而这场辩论就要开始了。
陛下刚要宣布的时候,许承言走了进来,
太子看着许承言,就知道母后会办事不利,不过也罢了,到时候一定是我胜利。
许承言一身素雅跪坐到了白墨缘身边。
严公公说:“人已到齐,辩论开……”
“慢着!”礼部尚书曹煜走上前来说道,“启禀陛下,朝堂乃是男人之地,女子在此恐有不妥。”
皇帝看着许承言,没有反驳曹煜的话。
白墨缘白了曹煜一眼,礼部的人规矩忒多,到哪都是这不合规矩那不合规矩。
云璟看着许承言,他知道她一定可以如他所想获胜,一旦获胜,就要与兵部尚书旬阳保持距离。
许承言起身说:“曹尚书,如今南魏虎视眈眈,守护边疆的人除了柱国大将军,还有一人,曹大人可知道她姓名?”
许承言搬出当朝女将蒋镜缘的表姐说事。
曹煜看着许承言说:“女子伶牙俐齿,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辩得!”
许承言一笑,做了个“请”的动作。
现在的局势对武将这边极为不利,因为太子和云璟那边尽是些长袖善舞,能言善辩之人。而武将这边多是嘴笨之人,尽管有一个能把黑说成白的白墨缘,可是众多攻击之下,也未必能招架得住。
“陛下宣布吧!”许承言跪坐在那里。
“开始——”严公公尖利的嗓音响彻整个大殿。
许承言伸手说:“您先请!”
兵部尚书旬阳说:“我同意废除府兵制,府兵制兵员补充并不容易,且数量难以改变,实在是一大弊端,万一战事紧张调兵不够又该如何?”
许承言笑着说:“可是现在并不存在您所说的问题,府兵制乃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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