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电梯旁,晓靖的心情就跟吊水桶似的七上八下。
十分忐忑不安地迎着某人看着她时,那一脸意味不明的似笑非笑,眼里却没有半点真实的笑意,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紧张耷拉着脑袋,好声好气地求饶劝说道:“老大……您老能别生气了行不?”
此刻的晓靖内心无疑是哀嚎的,可是又不能不怕死地顶回去跟他争辩,说是多大点事啊,所以只能认怂地在心里默默吐槽。
要生气也别在这个地方发火啊,这走廊电梯旁的,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就算是他是老大要训她这个下属也要注意点影响啊不是?!
“你还知道我会生气?嗯?”傅容成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就往旁边的走廊走去,语气里满满都是威胁意味十足,“你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健康放在心上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我会生气?!”
“老大,有话好说嘛!”感受到某人平时十足一个腹黑温柔,几乎从不轻易生气发火的人,此时此刻竟然浑身散发着恐怖的低气压,晓靖赶忙识相地认怂,态度极其诚恳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后悔万分。
开玩笑,当然是保命要紧了。
她可不想被这种长年不响的闷声炸弹,炸个死无全尸。
这种长年不发脾气的闷声炸弹,典型的就是要么一声不发,要么一发就是具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毁灭之功效,她这副小身板可是绝对招惹不起的。
“我……下次一定好好注意!绝对不再让您和杨医生再为我操心了。”
“操心?”傅容成将她拉到走廊拐角处,强按在她身后的墙上,与她额头相抵。
出口的话语依旧气定神闲,只是话语之中那股恨铁不成钢,又甚是夹带着满满心疼的语气,完全显示出了他对她的极度在乎和气恼。
“你觉得你让我操心的事情就只有这一件吗?”
“呃…老大…”晓靖莫名地就又有些心跳加速地忐忑不安起来,只能下意识地用手稍微几不可察地,轻抵在他肩头上,以防止他随时会失控地做出什么来,面上有些尴尬地开始打哈哈。
“老大,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请原谅我吧。我可以向您发誓保证地,绝对不再犯的好不好…好不好嘛老大,拜托拜托!”
说到最后一句,竟然又是恢复之前请求签考勤时的撒娇恳求之态,让他看着竟是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这个傻丫头,还真的是他的克星……
他该怎么让她知道不要老是对他这么撒娇,不然他真的怕自己哪一天,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在结婚前就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只是,还不待他强自镇定的话来得及说出口,身后就传来一阵熟悉八卦的男声,将他从心猿意马地故作镇定中彻底解救了出来。
“哎哎哎……这可是医院重地,就跟那佛门重地是一个性质的啊。年轻人!”
“你怎么来了?”傅容成回头一看,这才将她放开,伸手理了下自己稍微有些褶皱的西服外套,又下意识地将晓靖护在身后。
面前之人是个剪着短寸头发,身着白大褂一米八左右的身材,一脸爱笑的和气,带着金丝框眼镜的青年男子。
正是傅容成刚才打电话给他,让他给加号的老同学兼损友——陈显。
“我怎么来了?”陈显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酸溜溜地道,“我的傅少爷,您还真是好意思问啊?
着急时,让我急着给你加号时就跟太上皇似的,现在这是看完号了,打算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了你?再怎么说不也得请兄弟我喝两杯不是?”
“改天吧,我今天没什么心情,改日再请。改天一定请你喝,那时你想跑求饶都不给你机会。”傅容成笑着随口应了两句,眼角余光却是瞥了一眼身后的晓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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