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奔在床上滚了两圈才睁开眼,然后发觉不对劲,哪来这么大的空间给他滚,左右看了两圈发现没人,应该去部队了吧,毕竟他醒来肯定不会太早。
捡起一旁的浴袍打算进浴室再洗个澡,随之看到还在沙发上睡着的人,他眼花吗,还是在做梦,打了一下自己的脸,有痛觉,这个点还在睡,今天休假吗,或者别告诉他古越睡过头了。
睡过头了吧,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摇了摇古越,“乞丐。”
古越睁开眼看到易奔的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恶梦,然后猛坐起身,“现在什么时候了?”
这反应,果然是后者,笑得越发灿烂,咬字格外清楚,“八点半。”
“”古越内心有点崩溃,他的生理钟失效了,可是他手机是调闹钟以防万一了的,他的手机也没有响,看了一圈才发现他的手机不在周围,头疼地扶额。
易奔一大早笑得有点肚子痛,返回床前趴下,也许平时做太多亏心事遭报应了吧。
古越想起昨晚痛苦的遭遇,再看易奔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他觉得有必要让易奔也感受一下这种恶心的感觉,走上前压到易奔身上。
易奔突然被一股重量压着,一脸懵逼,转头看到古越阴沉的脸,“你在干嘛,赶紧滚下去,恶不恶心!”
古越凑近易奔耳边,声音加重,“你也觉得恶心是吧,那你昨晚一股劲往我身上钻是什么意思。”
“你他妈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往你身上钻?”易奔试图把古越从自己身上弄下去,然而徒劳无效,咬紧牙关,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昨晚睡觉的时候,抱着我的手臂,腿放到我腿上,脸靠在我胸膛,还时不时蹭一下。”古越再贴近一点易奔,看到易奔火冒三丈的样子才感觉心里平衡了一点。
易奔面红耳赤,对古越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纯属被气的,“你闭嘴,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你做过的事你否认也没有用。”古越嗤笑了一声,达到想要的目的后手撑在易奔两侧就要起身,看到易奔这样心里是平衡了,但杀敌一千自毁八百,那种生理抗拒越来越重。
易奔身上的重量消失,迅速翻过身,古越还没彻底起来,膝盖毫不留情向上顶上去,古越手迅速抓住,勃然大怒,男人的这里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吗,抓着易奔的腿折下去。
“看来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重。”易奔从就是这副德行,做起事来不管不顾,和一条发疯的野狗半斤八两。
底下的易奔尽管腿被折得生疼,眼里却满是盛气凌人,“怎么,想废了我的腿,那你可快动手,怕你错过了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古越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易奔眼角开始泛红,古越心中毫无怜惜,底下的人胸口起伏幅度大,呼吸开始加重,在这个房间显得格外明显,眼角泛红,浴袍因挣扎敞开了一些,视线移到易奔脸上,有一瞬间的慌神。
从看到易奔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易奔的脸有多么惊艳,那时候他跟在叶胥后面走进军区大院,易奔兴奋地向他这个方向跑出来,精致得让他那时候还以为是一个女孩,在此之前,他没见过任何一个人比易奔更好看,可惜,这种好感维持不到半分钟。
嫌弃地松开手,“别惹我,你现在太差了,如果不是平时让你想多打你一会,你在我手上坚持不了一招。”
易奔看着古越走出房间的身影,反倒笑起来,只是手越握越紧。
图尔心神不定地坐在病床上,她已经两天没去看林苍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每一天她都会做的事突然停了下来,心里慌乱得很,就好像溺水的人拽住了一个救生圈,但没多久这个救生圈就消失了。
“你能不能别老在我面前晃。”图尔本来心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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