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仿佛变回了之前的样子,没了前一段时间的沉默寡言,这总是一个好的开端,徐宸相信,会有那么一天阮希心甘情愿的和他真正的生活在一起。
徐宸收回看阮希的视线,转向手中的剧本。
院子里,徐宸坐在椅子上看剧本,阮希坐在地上搭桥木,阳光铺满了整个院子。
这是徐宸最理想的生活。
虽然他和阮希没有血缘关系,但徐宸觉得往后再也不会出现一个比阮希对他来说更重要的人了,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
一直被粉丝催婚,想到这,徐宸好笑地摇了摇头,结婚,他从来不强求,隐隐还有点抗拒。多出另外一个人,或许后面他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就算他能确定自己对阮希的爱不会少一分,如果阮希答应和他生活在一起,那个孩子难免会不自在的吧。
他有阮希,那便足够了,最重要的是他也想心无旁贷地照顾阮希。
视线不由自主的又转移到阮希身上,视线越发的柔和。
阮希抬头,微微一笑,又低头继续低头搭桥木。
周子子趴在床上唉叹被周安尔威胁的悲惨人生。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烦躁地想扯头发,然后想起自己现在是光头,唉,莫名的忧伤。
如果周凌在,看到她的光头,那她肯定要被念经烦死了。
身体半起来,重重叹了口气,又摔回了床上,45度的忧伤。其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周凌的念经了,自从他两年前出国后再也没有回来过,这莫名的怀念啊。
要说周子子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被周凌念了十几年的经,这两年可以说过得又舒适又自由,但又莫名不习惯和心虚。
周安尔手中那张猥琐图还好,年少不更事的好奇心,没错,这个借口可以。
然而两年前她喝醉的那晚,把她深度洁癖,禁欲系的大哥周凌给强亲了一口,亲嘴的那种,
两年前。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大门前,周安尔顶着张黑脸下车开门,将车上的人拉下车,再推进门口里面,伸手想抢过周子子手中还抱着的酒瓶子,结果对面的人像护宝一样护着。
周子子将酒瓶紧紧抱着,“老安,陪我继续喝啊。”
周安尔简直没眼看,反正等下又不是他被念叨,那有什么关系,直接关门走人。
周子子大声说了声扫兴,晃着脑袋,脚步交叉着走路,手里拿着个酒瓶子。
到里屋的时候,周子子猛拍门,“周凌周凌你在哪里?”
书房里,一个男人拿着一本书在研读,手中还做着笔记,黑色的衬衫,扣子扣到最顶上那颗,衣服中找不到任何褶皱,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眉清目秀,带着一丝儒雅的书卷气。
周凌皱眉放下笔,他记得周子子以前每次都黏黏地喊他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爱叫了,现在还拍门连名带姓,他记得他没少教周子子教养二字。
出到书房门口,周子子扑上来,一阵浓重的酒味,周凌脸色难看地把周子子推远。
周子子看着周凌,一阵傻笑,“周凌。”
接着又傻笑起来,周凌眉头越来越紧。
周子子把酒瓶拿起,放到最前,突然高歌,“你把我灌醉”
周凌手握酒瓶身,“放手!”
周子子手猛一松,剩下的歌词断了,完了之后还打了一个隔。
“后退一步,站直。”周凌将酒瓶放到一旁。
周子子下意识地照着周凌的指示去做,周凌还是接受不了这味道,自己再后退一步,下一秒又拿纸巾擦了擦手。
“周子子,我和你说过的吧,不准喝酒,不准晚归,不准拍门,不准直呼我姓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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