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哈哈！”

    沈如意听完，马上露出了恶狠狠的獠牙：“我就知道这老家伙有问题了！肯定是中饱私囊了二十多年了！来人呀……”

    “少爷，你错了，不是云大掌柜有问题……”

    龙五缓缓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是我有问题呀！”

    “呃……”

    这次，不仅是沈如意愣住了，就连云天鹤都因为龙五的这番话给愣得愕然。

    只见龙五一脸真挚的看向云天鹤：“我龙五为家族查过的账十余年，家族一百零八所分行至少也查有七成吧！南滨分行的账本，是我查过的账本中做得逻辑性最强，后期优化得最佳的账本，绝对没有之一！我敢说，让我自己去做账本的话，我也做不到云大掌柜您这种超高的水平呀！”

    说罢，龙五一脸感慨之色道：“更重要的是，云大掌柜您放得开手脚！各种生意类目在我看来，完全可以做，但家族的规矩把很多东西都给框死了，所以很多人都不敢去碰，唯有白白看着一块大蛋糕，被那些站在风口上的猪给吃了！”

    说到这里，龙五甚至脸上都有些气愤了：“那些人洋洋得意的时候，绝对不会知道，咱们四海商行想要吃的话，完全可以早他们十年二十年完全给垄断下来，哪里还轮得到他们沾上一口呢？！”

    “主要是南滨分行山高水远，家族这么多年来压根没过问这边的生意，我才敢大胆的去做尝试吧……”

    云天鹤倒是非常客观：“或许，其他分行的大掌柜也想做出一些新的尝试呢？但又无奈于被家族的规矩给框柱了，只能够白白的看着机会被别人拿走。”

    “云大掌柜客气了……”

    龙五缓缓的摇了摇头：“绝大多数人，只懂得框在规矩里面做事，您不一样，您懂得尝试游走在规矩的边缘，做出各种尝试，又能够确保不出事。说真的——云大掌柜，我佩服您！发自内心的佩服您！”

    对此，云天鹤宠辱不惊的笑着回应道：“龙先生开玩笑了，你是家族的老资历，我就一边远地区的掌柜，又有什么值得你佩服呢？”

    “云大掌柜，我觉得，您就这样卸任大掌柜的位置，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唉……”

    龙五缓缓的叹了口气，因为他非常明白，这是家族的命令，不是他所能够改变的——在权斗之下，很多无辜者只能成为牺牲品，哪怕云天鹤这种能力超群，经验丰富的能人也无法避免。

    “既然家族都安排了沈少爷来南滨接任大掌柜的位置了，我也好安心早点儿退休，做点儿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说罢，云天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对于我来说，或许还是一种劳累生活多年，难得的解脱呢。”

    “难得的解脱吗？”

    龙五似乎不太相信云天鹤这番“佛系措辞”，只见他沉思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缓缓开口道：“云大掌柜，卸任大掌柜位置后，您可有兴趣继续留在南滨分行，与我一同协助沈少爷再创南滨分行的业绩新高呢？”

    “留下来吗？”

    “对！留下来！”龙五的眼神十分真挚：“我觉得，如意少爷很需要您多年的丰富经验协助。在待遇和条件各方面的，如意少爷不会亏待您，您放心留下来吧！”

    “我看……”

    感受着龙五那期待的眼神，云天鹤顿了好一会儿，这才笑着缓缓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沈少爷身边已经有龙先生这样的老资历协助了，我卸任大掌柜这一重任后，还是离开商行，去做一些我喜欢做的事情吧。毕竟，二十二年如一日，我这把老骨头也是累得很呀。”

    “这样呀。”

    龙五难掩脸上遗憾的表情，但他依旧点头表示理解。

    云天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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