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跑哪里去了呢?!”
“我去……”
……
翌日,当薛浩然从陵署公寓回到广府陵署镇督办公室的时候,苏潇潇便气鼓鼓的质问着他:“你去什么去?!嗯哼哼!该不会是去天香楼喝花酒了吧?!哼!!!男人就都是这么一个德行,一有钱权心就飘忽了!”
“呃……”
看着苏姑奶奶这气鼓鼓的样子,薛浩然那叫一脸纳闷:“怎么可能去喝花酒嘛,我是去办正事了。”
“你还能有啥正事办呢?!”
苏潇潇翻了翻白眼:“南滨的工作都已经分配下来了,你这南滨王简直可以躺床上当大爷去了,哪还有‘正事’得做呢?”
“哎呀!我昨晚真的是去做正事了!”
“哦!!!”
苏潇潇完全就不相信薛浩然的辩词,正所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苏潇潇哪怕还是个女生,但对于这些真理,还是非常入木三分懂的。
只见苏潇潇一脸古怪的笑意:“做‘正事’,也能够做得一身酒味呢!”
说到这里,苏潇潇凑近着薛浩然身旁轻轻一嗅,这问题可就更大了……
“啧啧,身上还有脂粉味和香水味呢!南滨王现在居然都开始用脂粉了?而且还喷上玫瑰花香味的香水呢!!!”
“呃……”
被苏潇潇这么一说,薛浩然这才注意到,自己睡醒之后,昨晚穿着的衣服可还没有换呢……
这穿了一天的衣服,不仅有酒味、脂粉香味、玫瑰花香味,甚至还有自己身上的汗味、体味夹杂着。这会儿,薛浩然也不得不佩服女人的鼻子,这轻轻一嗅,居然就能够在这种混杂着各种味道的异味中,找到了男人身上非常“致命”的味儿。
事实是这样的:昨晚在四海商行南滨分行的贵宾室里面,跟云大掌柜越谈越是相投甚好,最后两人决定出去继续把酒言欢。
于是乎,云大掌柜让店二安排了马车,与薛浩然一同上天香楼要了个大包厢,点上几坛美酒,以解相识恨晚的遗憾。
席间,云大掌柜来了兴致,便招呼来了天香楼两位红牌花魁,薛浩然虽然不好这口,但毕竟美酒落肚了几杯,意志力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于是乎也没有拒绝,让姑娘们坐一旁,与自己一同把酒颂舞。
(s:品质优秀的南滨王,是肯定没有做啥龌龊事的!嗯嗯!)
想到这里,薛浩然相当无奈的扶额——现在自己简直是有理说不清了,毕竟昨晚也就自己跟云大掌柜两人一起罢,压根没有其他人跟着,而云大掌柜今天已经出发去为自己准备桂西、南闽民生重建工作所需的生活物资、建设物资了,自己想要找证人,也就只能够去天香楼找昨晚那两位陪着他们喝酒的红牌花魁了……
可是,真的从天香楼找来那两位红牌花魁的话,这事岂不是更乱了?
“我……”
看着苏潇潇那气鼓鼓的样子,薛浩然顿时一脸艰难的神色:“哎呀!这要我怎么解释嘛!我昨晚真的是去谈的正事!”
“哦!‘正事’!”
苏潇潇简直要“呵呵”的表情了,只见她恶狠狠的瞪了薛浩然一眼:“那你倒是说说,凌晨去天香楼谈的是什么‘正事’了?!顺便也跟老娘说一说,跟哪位红牌花魁一起谈的‘正事’了!”
“不是跟红牌花魁谈‘正事’呀!”
“噢噢噢!那就是跟哪位老鸨谈咯?”
说罢,苏潇潇一脸嫌弃的瞥了薛浩然一眼:“没想到,以前的薛督察摇身一变南滨王之后,这口味居然会变得这么奇葩了?居然连老鸨都看上了呢!”
“我勒个去……”
被苏潇潇连番怼着,薛浩然急得快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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