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也说他是学习的料,怎么会不懂进退?”
“人活于世无外乎安身立命,我们给他打下这么好的安身基础,他不懂得珍惜。早几年是不好考学,但如果他坚持下来,去学自己想学的,有理想有追求,正所谓立命,可是他呢?”
这点周逸云有点不服气反驳道:“我觉得二哥有二哥的缺点,可是他凭自己本事做事,而且还帮着其他人。”
张春华露着无奈的笑容听周逸云辩解完说道:“小云子,别的不说在商业街那地方能混下来,你以为有本钱有眼光支个摊位就算本事?那是无奈没本事的人做的事,他这一干多少年不还是个小摊贩个体户当然我没有小看任何行业的意思,再说他有些闲钱就去帮其他人的事,正是他不知进退的地方。”
怎么帮人还帮错了,周逸云愈发不解。
“仗义疏财的事要看自己的实力,还要看面对的是什么人,现在不比几十年前,那时候是真吃不上饭,一家老小张嘴等着,有口饭吃给你卖命的心都有。现在,哼哼,都是自己不肯吃苦力又看着别人家富裕了想捞一票的,花着你二哥的钱办自己的事。真有事了儿了,小算盘计算的可精细。”
周逸云想起自己也想二哥帮着弄个摊位,被老爷子这么一说脸上竟有的点红,张春华误会了他以为还不服气。笑道:“你平时看报纸不看?”
突然问这么一句,周逸云有点糊涂,平时很少看报纸就连他喜欢看书的习惯也拖沓了很多了。
“你把报纸拿下来,都拿下来放桌上。”张春华指着身后的报纸架子。
周逸云把报纸都拿下来,挂在上面不显眼,拿下来码的高高五大摞。张春华手拍在报纸上:“看看,今年以来邓主席南巡讲话都在上面。改革开放,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富起来人多了会怎么样?贫富差距拉大,你二哥现在想起来有一群兄弟,他思想还停留在早些年,那些人很多都不是兄弟,是看着钱的面子上的白眼狼。就算他有事能帮他,能有多大力量,真正的人脉是什么,是那些比你优秀的人。咳咳!”张春华说的有点急,咳了两声拿起碗盖,慢慢的喝着水。
周逸云拿起一沓报纸慢慢的翻看心里琢磨着张春华的话,也许老爷子说的对,但是他毕竟十年没和张伟好好谈谈,也未必知道外面的情况吧。
“好了,说说你这才来找我什么事吧。”张春华把话归到正题。
周逸云抬起头看着张春华,他忽然笑了:“老爷子,如果我说我是来找您拜师的您会不会觉得我也是不识时务,不知好歹,不懂进退的人呢。如果是,那我想请教您,如何才算识时务,知好歹,懂进退。”
“找我拜师?哈哈哈哈。”
张春华笑罢摇摇头:“先说说你为什么要找我拜师。”
这老爷子眼睛里不揉沙子:“我想赚钱是主要的,如果您不肯收我也行,那我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二哥有麻烦了我觉得这件事非您出面不可。”
“哦?”张春华眉头一挑:“什么麻烦,说来听听。”
周逸云定了定神,张伟去见范鸣山以及十万本金一月之约的事说了一遍,他知道的也只是大概,诉说的也是大概,但是尽力将知道的事情部分原封不动的告诉张春华。
“二哥和别人约了个十万的赌局,我觉得他不会赢,老爷子您得帮帮他,就算是为了您自己。”
“为我自己?呵呵你说说怎么叫为我自己?”
周逸云见张春华并没生气,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许十万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于是将方凳向前挪了挪离着老爷子又近了些。
“我觉得,吴老大和范爷根本看不上二哥十万块,他们图的就是您的名字,您想想为了十万块他们至于兴师动众嘛。二哥是,在我们那圈子有点号召力,但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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