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黎在皇宫里养了半年才恢复健康体魄,和咏乐的关系也近了许多。
后宫里只有赫氏一位妃子,半月前八月的胎儿早产,不幸早夭了,赫氏受不了打击变得有些神智不清,被咏乐下令禁足在她的寝宫里。
这半年於黎就搂着吃的窝在游乐殿里,任凭统统怎么催他早日还债他都不为所动。
他觉得,不把身体养好是不适合和谐运动的。
而咏乐则是好吃好喝的宠着於黎,再心痒也不敢强压上去。
五月份的天不热不冷,早上五点多天已经亮了,早起的鸟儿已经开始捉虫歌唱了。
於黎天天睡的太多,鸟鸣响了一会儿他就醒了过来,抬手揉揉眼睛看向白色纱帐外窗户的方向,挠挠头发收回视线看着身旁还在睡着的咏乐。
男人睡的很香,嘴角微翘着像是做到了什么好梦一样,睡颜还是那么英俊。
看着看着,於黎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皱着眉头暗骂了声“谢特!”就翻了个身转到另一面盯着暗红色的墙壁。
真是的,辰博什么的最烦了!
刚闭上眼睛默念静心咒,於黎就感觉到咏乐收紧了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把他捞进自己怀里去了,有个东西抵在他大腿根上。
瞬间心理平衡下来,於黎舒展了眉头开眼睛笑了笑,又翻了个身面对着还在睡着的咏乐,亲了亲他的嘴巴就拱拱吧挪进被窝里面去了。
好,修养了六个月,
是时候开始漫漫还债路了……
京城万象寺,
陆岩告别方丈手里拿着一串佛珠,下了山。
在寺里跟着吃斋念佛了半年,他的心并没有静下来。
趁着深夜,他潜入皇宫,在后宫的宫殿的屋顶上依次驻足侧耳倾听。
终于在第十三座宫殿的屋顶上倾听时,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让他的心不由加快了频率。
勾唇笑着飞身落在庭院中,他缓步上前抬手叩响殿门。
笃笃笃~
突然的敲门声让趴在咏乐身上的於黎激灵了一下,抬头看着眼神渐渐清明的咏乐,疑惑的小声问道:“这么晚了是谁啊?”
咏乐皱了下眉头抬手抹了抹於黎脑门上的薄汗,深呼吸了一下道:“许是有急事禀报,你出来我去看一下。”
“嗯嗯,马上。”
点点头於黎又动了两下才抽身翻到一边趴着躺尸,看着咏乐咬唇扶腰下床的动作忍不住轻笑出声,趴坐起来下去帮咏乐穿上外袍。
“回来继续啊~”
冲着脚步轻盈的咏乐轻喊着,於黎笑嘻嘻的仰躺在软乎乎的大床上,兴奋的在床上打了个滚,伸手把下面的套儿扯下来丢进床腿边的痰盂里,然后又滚了两圈。
“门外何人?所为何事?”
停在房门前咏乐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询问一句,想着若不是什么要紧事便把人打发了。
门外的陆岩抬手又敲了敲门,随后开口道:“陆岩,前来找茶源一诉衷肠。”
隐隐听到外室传来的对话,於黎掀开被子望向屏风外咏乐的背影,在烛架上燃烧着的烛火的照耀下微微晃动着。
陆岩大半夜专门来扫兴的吧?!
翻了个白眼,於黎蒙住头不听外面的交谈声,继续喝统统对话。
——统儿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说归避的父母带着个小姑娘住进归府了,说那姑娘是当初指腹为婚给归避定下来的媳妇……黎黎我该怎么怎么办呀,天天藏在卧房里搞的我很见不得人一样。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就一周前。现在那姑娘天天在归避面前哥哥长哥哥短的转悠,晚上和谐归避都在说那姑娘做的什么什么菜,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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