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面具。”
石荒又抢着道:“不论是面具也好,面纱也好,他遮去的,只是面脸上部分,还有身材、衣着、举止呢?难道凭了这些,秦兄还无法揣摩对方是怎么一副形象?”
秦烈焰长长叹了口气,道:“既然石兄问起这些,我就只好说得详细一点了。”
他像回忆似的,稍稍停顿了一下,才接下去道:“我第一次会见天狼会主时,他戴的是一副文士面具,而他的衣着和谈吐,也处处表现了一名文士应有的儒雅和气质……”
石荒忍不住道:“第二次呢?难道第二次竟变了样?”
秦烈焰道:“第二次,我奉召去一家客栈接受差遣,接见我的人,是一个老婆子,这老婆子也戴着一副金色面具。见面后,我问她会主何在,你猜这老婆子怎么回答?”
“她怎么回答?”
“她说她就是会主!”
石荒一怔,道:“会有这种事?”
宇文不弃道:“那么,第二次呢?”
秦烈焰道:“第三次见面,是在一座破庙里,那次柳如风也在场。我走进去时,柳如风正在跟一名身材窈窕,肤色白皙的黄衣女子谈话。”
“这黄衣女子也戴了面具?”
“是的。”
“结果这黄衣女子竟又自称她就是天狼会会主?”
“不错!”
石荒忽然摇头道:“就算真有这种事,我也绝不相信!”
秦烈焰苦笑了一下道:“我已经说过了,这种事情如果说出来,一定很难令人相信。别说石兄不相信,就是秦某,又何尝不是疑云重重?”
宇文不弃想了想,道:“这件事你有没有问过柳如风?”
“当然问过。”
“柳如风怎么说?”
“柳如风笑而不答,只说将来总有一天我会明白。”
宇文不弃道:“其他的残浪是否也见过这种情形?”
“见过的人不多。”
“为什么?”
“因为会中一般命令,均由柳如风下达,只有前五号残浪,才会受到会主直接指挥,才有机会经常见到神秘的会主。”
石荒眼皮眨个不停,这时忽然一拍膝盖道:“我晓得这是什么原因了!”
宇文不弃道:“你晓得了什么?”
石荒道:“这一定是柳如风从中耍的花样!”
宇文不弃道:“这跟柳如风有何关系?”
石荒道:“柳如风的易容术,已达神化之境,他自己能在顷刻之间,以各种面目出现,当然他也能帮他们会主,由文士变成老婆子,再由老婆子变为年经的女郎。”
秦烈焰摇头道:“石兄这种想法,小弟不以为然。”
石荒道:“哦?”
秦烈焰道:“因为石兄忽略了这件事的关键所在。”
石荒道:“哦?”
秦烈焰道:“小弟说得很明白,会主三次出现,都戴了金面具,根本没有易容的必要。小弟说他第一次是‘文士’,第二次是‘老婆子’,第三次是‘年轻女子’,正是如石兄所说,是由对方身材,衣着,举止,以及声音上判定的。柳如风的易容术无论如何高明,也绝不能将一个人全身上上下下整个改变为另一种人。”
宇文不弃又想了想,道:“那么,依秦兄看来,秦兄认为所谓天狼会主,实际上会不会是由三人共用的一个名义?”
“我想不会。”
“何以见得?”
“第一,事实上无此需要。即使由三人分掌大权,实际必仍以其中一人为主,两人为副。若是如此,另两人尽可称之为副会主,而不必共同僭用会主名义,以致于混淆不清。第二,三人分治,对外如只称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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