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柔她们汇合。对了,那头死猪怎么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梁戊德不是好色吗死在水乡阁他也算死得其所了。放心吧,肯定有人来收尸,不会臭了咱们的地方。”
“的确是死得其所啊。”
这日,水乡阁其实是鬼阁的消息不胫而走,曾游走于水乡阁万花丛中的客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屁颠屁颠地跑到太阳下暴晒,嘴里还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在下无意冒犯,无意冒犯,好聚好散,好聚好散”
文知理这回没忍住,抓住手边的东西就是摔,不过摔的是抗揍的砚台。看着骨碌滚到一旁的砚台文知理又心疼了,不顾瞠目结舌的手下将砚台又捡回来了,检查了边边角角发现并无损坏便放心了,端正地摆回去后拍案而起,“见鬼,青天白日的见什么鬼废物饭桶”
先前伪装成官兵的手下默默低头,您老以为我想见鬼不成,一会让老娘求道福去,总觉得瘆得慌。
“都哑巴了一个人也没抓住我看你们是鬼迷心窍”文知理气得脸都抽抽了,心道莫不是真犯什么邪祟了,否则怎么诸事不顺利不成,赶明儿还是让老太婆上庙里捐点香油钱去去晦气。香油钱啊又要钱他心里又是一抽。
是是是,我们鬼迷心窍了,说到底还是有鬼的不是
“真哑巴了半天闷不出个屁来那日后也别说话了”文知理深呼吸一口气,吩咐道“传我命令,相府失窃,贼人走脱,城门戒严,许进不许出,但凡发现行迹可疑之人都给我抓回来”
“那些可疑之人知道吧就按先前给你们的
图像去抓,记着,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否则唯你们是问”
手下们走出书房时有点纳闷,主子让他们以后都别说话了,那这命令他们是说呢还是不说呢好为难啊。
“到底是何方宵小再与老夫作对”文知理眯起小眼睛,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自言自语道“侯府并无动作,赵恒之安分守己得很,那还有谁叶君君这个臭丫头离开米县就失去了踪迹,难不成是她”
“不,不对,叶镇远不堪一击,老子不行一个黄毛丫头能做什么那到底是谁唉,老夫这些年虽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但总有不识好人心的与老夫作对,想要老夫命的人好像也不少,但谁有这么大本事”
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不识好人心屋顶上的苏雅雅一口老血梗在喉间不上不下,吐出去令人作呕,咽下去令人恶心,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一个没忍住,她呸了一声,不想手滑弄出了声响
“谁”
文知理怒而站起,招呼侍卫上房追击,而他抬头时刺眼的阳光从缺了块瓦片的屋顶大大咧咧地射进来,仿佛在赤裸裸地嘲笑他。
不作不死的苏雅雅钻进一处被茂盛的花草掩盖的狗洞,与一坨屎粑粑对视了良久才战战兢兢地爬出来,躲躲藏藏地回了房间,一个不妨迎面撞见了赵念恒。
赵念恒吸了吸鼻子,眉头微微蹙了蹙,但为了自家老娘为数不多的面子还是没有以手掩鼻,只是好心建议道“娘,下回还叫帅叔叔来这幽会吧你这样实在不太妥当,光长得好看不成,还得干干净净的,我看帅叔叔就干净得很”
苏雅雅“”一定是她的教育出现问题了
无视赵念恒诡异的想法,苏雅雅心情复杂地去沐浴了,美美地洗完澡,又使劲闻了闻确定没有狗屎味之后才施施然地出了净房,不妨一个迎面撞见了文知理,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要出现得这么突然
文知理瞥她一眼,“好端端的为何白日沐浴”
心中有数的赵念恒嘴角挂着蜜,汁微笑,苏雅雅瞪了他一眼,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才不答反问道“大人,好歹我是您未来的二夫人,怎么连点水都不能用了大人您可真是大方”
文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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