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零八章 革命大业(第1/3页)  我的纨绔相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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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侯爷最近有点慌。

    虽说那要命的证据暂时安然无恙,可惴惴不安的赵侯爷日复一日地敏感多疑,两鬓的头发都愁白了,只因他不知道这青竹,到底是谁的人。即便至始至终他都不曾问过青竹到底想找什么,但他直觉就是为了木家的证据。否则怕死怕得要命的他还有什么小辫子值得人抓

    “十几年了”赵侯爷喃喃。

    文知理的人吗赵侯爷苦笑,若是文知理,他命休矣。文知理什么样的人,他最了解不过了。他虽不曾与之为敌,但同在朝为官那么久,多少可窥见一二,只看当年的木家,以及如今两个丞相的下场便可知。看若说是文知理,为何青竹失败后他却再无动静莫非是要出其不意地将他一网打尽可据暗线传回来的消息,文知理最近并无动作。

    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出现在赵侯爷脑海中,他瞳孔骤缩,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蠕动着嘴唇,“莫非,莫非”是木家的幸存者

    不得不说,赵侯爷真相了,但他却不敢相信,只因当年木家阖府上下并无一逃脱思及此,赵侯爷闭了闭眼,愧疚与自嘲的情绪齐涌上心头,他贪生怕死,眼睁睁地任木家枉死,当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毕竟本就与他无甚干系,只是自那以后,夜来入梦的是木家人狰狞的面孔,凄厉的哭喊,声声质问着他为何包庇恶人见死不救

    良心受到谴责,谨慎受到摧残,赵侯爷偶尔也动摇过,若有人愿为木家平反,他愿意将证据交出去,以结束十数年来的噩梦。可见文知理愈发如日中天,胆小如鼠的他又颤颤巍巍地缩回手了,他是真的怕死啊于是,他又龟缩回龟壳里了。

    可如今,既然有木家的后人或者是要为木家平凡的人出现了,他明白置身事外的日子很快就会被打破,是助其一臂之力与文知理对抗到底,结束十数年的噩梦。还是冷眼旁观坐山观虎斗,日后还得继续过着战战兢兢的小日子。他纠结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文知理真的不是好得罪的。

    赵侯爷心慌又恍惚,想着侯府十数年来的平静如水,他自问,忍心叫侯府毁于一旦吗他不忍心啊。

    侯夫人进屋的时候,赵侯爷双眼无神,面露苦笑,偶尔无知觉地长叹着,好似一副落魄失意失去知心爱人的死样,侯夫人恨得牙痒痒,疾风骤雨地在心内问候了青竹的祖宗十八代后露出温柔得能腻死人的笑,轻声道:“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其实,对于现状,侯夫人是满意的,即便赵侯爷还想着那小贱人,可人却是整日呆在正房,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即便当年新婚时也不曾这般黏,腻,虽然两人只是规矩地睡在一张床上并无什么亲密的举动,

    但侯夫人觉得够了,下人瞧见的是赵侯爷日日流连正房,足以见得赵侯爷对她的认可,见风使舵的下人们就明白了,她正妻的位置稳如泰山。

    侯夫人却不知道,这其实是个美丽的误会,赵侯爷守着的不是正房,而是证据,那要命的东西必须要盯着。

    “侯爷”

    赵侯爷神思不属,听到声音猛然回过神来,随意摆了摆手道:“除了不把侯府拆了,想要做什么你随意,不必过问我。”这些日子侯夫人没少对他提意见,要么换掉她捏不住的管事,要么给蠢蠢欲动的姨娘通房门下什么禁令要么林林总总的,本就烦恼的赵侯爷愈发烦不胜烦,于是就来了这么一句。

    牛头不对马嘴回答叫侯夫人喜不自胜,却是故作委屈道:“侯爷怎么这般说妾身怎么会将侯府拆了妾身只是担忧侯爷您的身子罢了。”内心却在呼喊着,没事我拆侯府干嘛我下半生就指望着侯府呢。

    赵侯爷看了她一眼,心中不以为然,关心他不过是关心他的钱罢了,女人

    见赵侯爷如此,侯夫人心内立时敲醒了警钟,情真意切口若悬河地发表了一同以夫为天以夫为纲愿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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