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说道:“蜂后,我们的账等一会再算,我要把这个子碎尸万段。”
蜂后:“???”
什么叫我们的账等一会儿再算?你从头到尾都跟一个发疯的蠢驴一般,我招你惹你了?
等会跟我算账,你是要自杀谢罪么?
心里虽恨,但蜂后丝毫没有出手偷袭的意思,因为恨马潇的不止羊兆青,她也对马潇恨之入骨。就因为马潇,她经营几十年的蜂巢毁于一旦,除了自己、供奉长老和可爱之外,竟然一只毒隧蜂都没剩下。
说实话,她很想手刃马潇,但现在要是跟羊兆青抢人头恐怕还会爆发冲突。
所以她只能心里默念道:杀吧!羊兆青,你一定要好好折磨这个子,千万别让他死得太轻松!
范雄终于有了缓一口气的机会,不敢继续逗留,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了原地。
现在,难受的轮到马潇了。
卧日啊!上官铁锤,你家的往生决可真特么难用,修复经脉的速度为什么这么慢?运了这么长时间的功,为什么还是动都动不了?
完了完了!
算计了这么久,竟然特么栽到了羊顶天的手上。
“咚!咚!”
羊兆青的每一步都重若千钧,仿佛脚下的不是土地,而是马潇脆弱的身板,每一脚都恨不得把他踩得筋断骨折!
羊兆青抬起右脚,兽化成一只坚硬如铁的蹄子,狠狠地落向马潇的脊椎骨。
这一蹄踏下,必然是脊椎断裂的下场,恐怕一辈子下身都难以恢复知觉。
不过,羊兆青丝毫没想过马潇会有下半辈子可以过,他甚至有些惋惜,如果马潇下半身瘫痪,就品尝不到那对于所有雄性来说最残酷的折磨了。
但他不想再给马潇留一点机会,先一招打残,再慢慢折磨致死!
害我们付出了如此惨烈的代价,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叮——”
预料中骨裂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反而响起了金属颤鸣的声音,羊兆青的蹄子被一把长剑狠狠弹开,坚硬的角质竟然也裂开了一道口子。
接着,一道身影掠过,躺在地上的马潇便消失不见了。
“羊族长,别来无恙啊!”
范英冲着羊兆青拱了拱手,脸上的笑容要多假有多假,而马潇则被他交给了一旁的上官铁锤,正接受正版的往生决治疗。
姜逸尘也是抱着剑,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样子。
“把那子交给我,饶你们不死!”羊兆青面如死水,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
上官铁锤一下子气笑了,说道:“你都是强弩之末了,还嘴硬什么?你们最好认罪伏诛,我们还能给你们留全尸!”
“铁锤不可!”范英急忙制止了上官铁锤。
羊兆青他们个个身负重伤不假,但要说强弩之末还太过勉强,更何况自己方又不是人人都会往生决,恢复的速度又不如妖族那么变态。况且这里的魔气还没消散,范雄一定是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窥伺,随之准备所授予认知了。
要是真拼起来,虽然范英自信不会输,但总是要丢下来几条命的。
这个代价,范英不想承受。
“羊族长,蜂后陛下!”他冲两位大佬拱了拱手:“我想带马潇兄弟走,你们可有什么意见指教?”
带走就带走,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过装比了?
蜂后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但仔细一想,这种结果并不比自己最坏的打算差。至少自己还活着,可爱也活着,蜂群虽然全军覆灭但是蜂巢还在,只要安心繁衍个几十年,就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至于报仇……她虽然恨极了马潇,但还是族群在她心目中的分量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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