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弟,或许你有难言之隐。
杀柳三和王猛,或许你只是被权柄迷失了心智。
可坑杀十几位兄弟,这是什么?
丧心病狂?
禽兽?
世界上究竟有哪个词语才能形容你的罪恶啊!大当家!
“是!”范英脸色苍白地说道:“可他们是……”
花意容怒不可遏,高声斥道:“你难道想说,那十几位英勇的兄弟都是潜伏的恶魔么?”
众人齐齐上前一步,就连重伤归来的战士也纷纷握紧刀剑。
那些可都是并肩作战的兄弟啊,他们已经死了,如果你还诬陷他们是恶魔!就算我答应,我手里的刀剑也不答应!
范英勉强定住了心神,沉声道:“这些事情是有一部分是我做的,但我都有自己的苦衷,等事情平息了,我自会向大家解释清楚!”
花意容忽然冷笑道:“恐怕等事情平息了,大哥手中的剑早已割破所有异己的咽喉了!”
她猛地转身,一跃越到寨门的岗哨之上,居高临下扫视了一圈,然后说道:“事到如今,也不怕大家知道了!很早以前,大当家、二当家和我在咱们寨子底下发现了一个上古遗迹,里面有三本笔记,记录了很多厉害的法术,为了变强,我们便都有修炼。”
“但修炼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察觉到了不对,每次修炼法术的时候都会有种神智错乱的感觉,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法术都是上古魔族留下来的。再后来,我们在遗迹中找到了一个黑色的丹药,据笔记内容的推测,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魔种。只要吞下它,就能获得强大的力量,但也会成为恶魔的仆从!”
“我们相约封印这个魔种,但忽然有一天,我们发现魔种不见了!”
说了这些,她特意停顿了一会。
众人的反应也如她所料,看向范英的眼神中充满了忌惮,和一丝丝的鄙夷。
难不成,真是因为魔种,让你大当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魔族的贱奴,这个身份真的就这么吸引人么?
“那一段时间,我们三个人互相猜忌,都怀疑其他两人中的一个就是吞下魔种的人。我和我的丈夫甚至整整一年没有同床,但后来一直风平浪静,我们商谈了一夜,才决定放下戒心。那魔种,或许是自己消散了呢?”花意容惨然一笑:“可悲啊!就因为我的掉以轻心,竟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了灾难!”
范英没忍住,狠狠地喷了一口鲜血,刚才和羊兆青交手的时候他就受了不轻的伤,到最后还透支使用了魔族之术,身体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魔,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大哥,我们都共事这么久了,难道我还拿不出证据?现在你身上魔气四溢,想来刚不久才使用魔祭禁术吧!”
花意容扫视了一眼归来的战士,叹了口气道:“诸位兄弟难道就没有发现端倪么?”
重伤的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与难以置信。没有人会忘记绝境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当时准蜂后们犹如收割生命的死神,而他们脆弱得如同韭菜一般。可就在那时,大当家身缠诡异的黑色符文,施展了鬼神一般的法术带着众人逃出生天。
尽管范英的罪行已经将他推落神坛,但战士们心中依然心存侥幸,这么一个顶天立地,就算拼着重伤也要送我们回来的大当家,怎么可能是魔呢?
但,如果不是魔,那偷天换地般的法术,又是怎么回事?
这道可怕的证明题盘旋在所有人的脑海之中,每个人或许都有了自己的答案,但是谁都没勇气说出来。
“难道,真的没有一个兄弟敢承认么?”花意容望向众战士的眼神既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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