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吼得煎熬。
但比起以前,似乎多了一种别样的东西。
渴望!
对!就是渴望!
这种渴望不是渴求解脱,渴求自由!
而是带着欲望,充满贪婪的渴求。
他们在渴求着什么?
马潇握着盒子的手忽然紧了紧,难道他们也想得到这个盒子?
他拿着盒子靠近了罐子,发现里面的亡魂嘶叫得更加凄厉了,就像是瘾君子见到了白粉一般。
嘿,这些亡魂恐怕有点东西啊!
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马潇笑容中带着一丝阴郁,又带着一丝癫狂。
你们人人都把我当棋子,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棋子会变成棋手?黑白棋对垒到了生死存亡的时期,现在突然有另一色棋的加入,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承受这个后果!
嘿嘿!
准备承受我的怒火吧!
马潇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笑的是豪情万丈,气壮山河!
忽然,一道黑影扑来,一下蒙住了他的脑袋。
马潇还以为是敌袭,慌忙将黑影扯开,看见光亮后才发现是自己的外套,后背处被他撕了长约一尺的大口子。
“恭叔,你干什……”
这时,他才发现,罐子全被恭叔塞到了被窝,并且用一个禁制封得严严实实,就连床上的傀儡也被恭叔收了起来。
“你……”马潇不知道恭叔在发什么神经。
“外面有人来了,武士巅峰。肯定是来找你的,穿上衣服赶紧滚蛋,别连累我们爷俩!”恭叔一边看他的无字天书,一边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刀:“我们可是弱势群体。”
马潇:“???”
……
几个准蜂后就跟吃了春药的公牛一样,战斗力爆表,提着蜂刺见谁戳谁,虽然没有半点章法,但众人都经历了一番苦战,体力早已不能和全盛时期相比了。
再加上其他妖族的骚扰,仅仅十个呼吸间,几个人类的战士就倒在了地上,永远长眠于此。
众人且战且退,但每撤退一段距离都会付出几条性命作为代价。
上官铁锤吸引的仇恨尤其之多,全身上下没留下几块好皮肤,伤口处的肉向外翻着,渗出的血液也开始发黑了,即使是蜂王浆,面对如此剂量的蜂毒,也渐渐有抵不住的趋势。
又是一个棒槌抡来,正中上官铁锤的左肩。
剧痛让上官铁锤闷哼一声,却眼都不眨一下,奋力将蜂刺送进了盘羊的左胸,轻易地带走了一命妖兵的生命。
不断有人倒在地上,若是继续这么下去,别说撤回寨子,恐怕连毒蜂林都逃不出就全军覆没了。
比起来时,现在能站着的不足五成。
范英的心在滴血,心中不断怒骂着自己,为什么要把分身留在寨子里?
失去了这些战斗力,若是没有新的力量加入,一旦蜂羊两族恢复元气或者其他族迁徙过来,降龙斩妖团只有覆灭一途。
“不行!我不允许!”
范英怒吼一声,全身的皮肤忽然泛起黑气。黑气凝成一个个玄妙的符文飞了出来,配合着咒语的念动将所有人都笼罩了起来。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血红,皮下的血管也根根暴起,仿佛随时会爆炸一般。
“魔祭——瞬!”
下一秒,剩下的五十多人凭空消失,只留下一片洒满鲜血的空地。
众妖还在喊杀着,可是喊杀的对象却没有了,场面顿时显得有些诡异。
震天的杀声持续了一会儿,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是?
这怎么回事?
你们就这么走了,我们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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