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圆子。”他看着怀里的她说,“但愿吃过我亲生做的圆子,我们一辈子团团圆圆,永远也不分开。”说罢,他又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莫名胸口就涌起一股说不来的东西,让她热血沸腾,并且眼睛湿润。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紧紧贴着他。说不出话来。
甄白,你说要我如何做才能回报你呢?她同时又想起苏蜜儿来,要不要提醒甄白对苏蜜儿也防范些呢?可是想想,苏蜜儿如此爱他,估计对他的伤害不会怎样。还是自己心些便罢了。
她的脸埋着埋着,甄白热热的身躯便又有了动静,翻身将她压在了底下。
这让她暂时又停止了思考,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陷入另一个感觉里。在她的意识消失前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成语涌动,便是:翻云覆雨。她觉得这个词形容得真美好。
后来的日子里,果然她遇到的麻烦越来越多,并且越来越大。那些来找麻烦的人不再是随随便便的地痞流氓了,而是越来越冷血的杀手类人物。若她不是妖,她想她估计自己早就不能在这人世间混了。
每次,她都是突然间的消失,然后又再洗掉他们的记忆。可是,杀手们的记忆是被她洗掉了,但是苏蜜儿的记忆却是在的好的,当那一个个杀手莫名其妙的回去复命时,她可以想像苏蜜儿的表情。那应该是无比的惊讶与更加凶猛的憎恨吧?她觉得这可能会让苏蜜儿的恨意燃烧到一个无与伦比的境界。
可是怎么办呢?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她觉得最好的办法应该是去洗苏蜜儿脑子,让她从头到尾全全部部的忘记与自己和甄白间所有发生过的事情才能解决这一切。可是这谈何容易?
一段几百年甚至累计到上千年的恩怨爱恨岂是这么轻易就可以让苏蜜儿忘记的?况且她的道行根本就做不到!就算是这一世的她做到了,但也不能阻止苏蜜儿再次见到甄白,又再次陷进去让事情重来一场。这么多世的经历不就已经证明这一切了吗?苏蜜儿心里的恨便像一颗参天大树的树根,它已经深深的扎根于土里,哪怕冬天暂时枯槁了,但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春暖花开的时节,它便又会冒出新芽来。
除非苏蜜儿自己能够释然,除非她自己肯舍下。但她的这恨,已经陪伴她走过这么长的岁月年华,融进她的身心,若是舍下,定然有若自绝经脉的痛楚,如何能够呢?
所以她只能一次次的重复做着同样的事,唯一有一点不同的是她洗的杀手是不同的人。
但是这也很耗损她本来就修炼不高的修为。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就耗尽修为疲乏而死。
她不敢告诉甄白现在她天天经历的事。只要他一直没事就好。如果告诉了他,不过是再拖他下水,惹急了苏蜜儿,那最后,怕是两人都死得更快。
但她却渐渐越来越感到疲累,经常一回去就要入睡。唯有入睡才能尽快的补些能量回路。她有时会想,苏蜜儿不愧是与他们相缠了几百年的人,虽然她前世的记忆一点也无了,根本就不知道白云容的真实身份,但她却像知道一般,坚持不懈的用这个方法来慢慢的一点点的消磨她,直到白云容灭亡。要是一般人,遇到了这样怪异灵奇的事,不说吓死,总也不能这么冷静的继续一拨一拨的派人来吧?
甄白看见她如此疲惫的样子是感到奇怪的,但每次白云容还不等到他开口问什么,人就已经入定进入梦里了。他一直没有机会开口。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在她又将脱衣上床时,他拦住了她。
“这段时间你到底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呀?”她试图逃避。
“不可能!”他坚定的说,“自我认识你以来,从未见你如此疲乏过!你是如此好动的一个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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