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不对,袁鹰就急忙去敲门。
“萍姐,萍姐……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帮忙吗?”袁鹰扣了几下门,站在外面小心翼翼的说道。
刘萍听到袁鹰的声音似乎才想起来客厅还有袁鹰这个外人呢,骂声才止。过了好一会儿,卧室的门才打开。刘萍梨花带雨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捂着嘴只是抽泣一言不发。
“姐,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哭上了?”
袁鹰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刘萍更觉得委屈,抽泣直接变成大哭。突然,不顾一切的抱住了袁鹰。
她这一动作直接将袁鹰惊着了。这是哪?这可是刘萍他们家,她丈夫还在卧室里呢,这要让人看见了还不得更自己拼命啊!
袁鹰一边安慰一边意图用手推开刘萍,哪曾想双手刚放到刘萍的腰上,摸到的确是刘萍滑腻的肌肤。袁鹰的双手像触电一般便又摊开了。
正激动的刘萍那里猜得到袁鹰的心思,她哭诉道:“小袁,你是不知道姐姐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在无数个夜晚姐姐躺在床上都想着一咬牙从这十六楼上跳下去。可是,姐姐好害怕啊。我害怕一死称了某些人的心意……”
足足哭了有十分钟,刘萍才在袁鹰的肩膀上离开。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不好意思失礼了,姐姐实在是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才一时忍不住的!你不要笑话啊!”
袁鹰松了一口气,急忙说道:“怎么会呢,心疼姐姐还来不及的!我……进去看看!”
“你去吧,我去换一件衣服!”
刘萍说完,也不待袁鹰回答,转身进了另外一间卧室。袁鹰则小心翼翼的走刚刚他们吵架的房间。这个卧室应该是主卧,空间比客厅稍小点,正冲着房门有一条衣柜,旁边有一个双人床,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一个落地灯。袁鹰刚走进房间发现床上地上空无一物,还纳闷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突然,发现窗户角落的窗帘一直在抖动。
袁鹰上前撩开窗帘,后面果然蹲着一个人。这男的四十上下,外形邋遢,头发胡子长时间没剪早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带一眼镜,右边的镜片却已经有了裂纹。上身穿着一件蓝色背心,下身穿着一绿色的大裤衩。他皮肤倒也白嫩,但是多处现有淤伤。
被袁鹰扯去窗帘后便喊:“别打啦,我真的不敢了……别打了,我真的不敢啦……”
袁鹰看这地上的玻璃渣子和眼前这个这个人身上的淤青自然也就清楚了大半。古语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夫妻这档子事儿没有对错,要是掰扯开了哪家都能说上个三天三夜。因此孰是孰非,袁鹰已经不想搞清楚了。他只想看看对方面相。
只见这个男的虽然邋遢,但是长须上泛着紫光,脖颈欣长还有圆弧,身上的白起清明而不浑浊,一副官禄之像不知道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袁鹰张口问了对方几句,可能是打怕的缘故,口中一直念叨别打了。袁鹰知道从他口中肯定问不出什么也就放弃了。这时,另一个卧室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袁鹰急忙起身从卧室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他还不忘将卧室的门带上。
另一个卧室的门开了,但是没有看到刘萍的身影。于是轻轻的喊道:“萍姐,你在吗?”
“在呢,进来吧!”
声音是从另一个卧室传出来的。袁鹰有些迟疑,但是随即想到自己打个招呼就走,便抬腿进了刘萍所在的卧室。这间卧室应该是个次卧,空间要小得多,中间一张高级双人床几乎就摆不下什么东西了。
刘萍已经黄了一套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收拾。听到袁鹰的脚步声也没有回头,只是说道:“你坐吧,我马上就好!”
袁鹰扫了房间一眼发现除了刘萍屁股地下的椅子之外根本没有坐的地方,而且他也没有坐的意思:“不了,萍姐我是来跟你告辞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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