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茂松也不管他们,手脚麻利的给每个上前来的小鬼子都打上满满的一勺饭菜。等饭槽子差不多见底了的时候,基本也就没有新来的小鬼子再进来食堂了。 等到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吃完了午餐的小鬼子差不多都走了。季茂松跟伙房的一众伙夫们开始收拾起来。 小工们,负责打扫卫生,洗菜,烧火等等。大师傅们,则是有的人负责专门切菜,有的人专门负责掌勺。 没错,他们现在要立刻开始准备晚上那顿饭了。期间,用剩菜剩饭,抽个空给自己垫吧一口也就算是吃过了。 大约是下午两点来钟的时候,伙房的门一开,那个张铭祖走了进来。 季茂松一抬头,口中登时“哎呀。”一声,原来是张铭祖左侧的面颊微微有些红肿。于是立刻道:“怎么了,老张,你……你挨他们打了?”说到后来,已经把声音压低。 其余几个大师傅也看了过来,纷纷关心道:“没事吧?”“你感觉怎么样?”“不行你就在旁边歇着,这些活我们也能忙完。” 张铭祖摆了摆手,拿起一个马勺,把中间一个大灶接了过来。然后小心的看了一眼伙房的门。 其中距离门最近的一个大师傅,用脚轻轻碰了一下旁边一个摘菜的小工,道:“你往那面点摘菜,看着点外面。” “哎。”这个小工闻言立刻挪了过去,一边摘菜,一边偷眼看着外面的情况,过了片刻,道:“没人了。” 张铭祖见此,这才开口说道:“他们那个大大夫叫什么来着,笠原……笠原什么的医生,生病了。今天想吃一口好的,所以他们不是上午就把我叫过去了吗,就是专门给笠原那个大夫做小灶去了。” 另一个大师傅手下一边忙活着,一边问道:“不是,做就做呗,你脸怎么了?” 季茂松也跟其他人一样,一边忙活着,一边暗自竖起耳朵聆听。就听张铭祖面色有点黑,怨道:“还能怎么的?做的东西那个笠原的大大夫吃了后,说不好吃,让他有点恶心,结果他那个副官,直接就给我来了一撇子。然后那个笠原摆了摆手,说了几句鬼……他们的话,然后就让我回来了。” “草!”一个大师傅,同仇敌忾的骂了一句,道:“嫌弃不好吃,还他妈让咱们做。得了病,病死他个B养的。” “哎。哎!”季茂松赶紧摆了摆手,瞪了一眼那个大师傅,道:“不是你小点声。他们有些人可是能够听懂咱们的话的。” “草的。”那个大师傅,道:“想想就他么窝囊,咱啊,当着面确实不敢这么骂,但是到了背后,还不让我发泄出来,早晚他吗也得憋死。” 季茂松一边忙活,一边道:“得了啊大群儿,咱们这安慰老张呢,你说你又急眼了,你是想让我安慰谁啊。” 跟着季茂松又看了眼张铭祖,接着道:“这样吧,我手艺虽然不说比各位兄弟们强。但糊弄糊弄他们的人,应该还是可以的。下次那个笠原要是还来这么一出,我过去给他做两个菜。” “哎。”张铭祖道:“到时候再说吧,人家让咱们谁去,谁就得去。” “不是。”季茂松仿佛好奇式的问道:“那个笠原得了什么病啊?老张你跟兄弟们大概说说,万一再被他们下次抓去做小灶,兄弟们心里也能有点数。” “对。”“是,老张,说说” 张铭祖微微想了想,道:“好像就是着凉了吧,我刚进去的时候看见他头上还顶着一个湿毛巾,应该是发烧了之类的。不过吭吭咔咔的总在咳嗽。啥病不清楚,但看起来就是发热,感冒,着凉之类的吧。” “哎呀。这个病啊,胃口本来就不好。”季茂松道:“你给他吃龙肉,也吃不出个香臭来。” 张铭祖道:“可不是吗。” 另一个大师傅,道:“龙肉?我看你给他来泡大粪,也是那个B味儿!” 几个人同仇敌忾了一会,张铭祖被憋住的气也就随之消掉了。 季茂松却知道的比同伴要多一点,毕竟他脑子聪明,而且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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