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气,做人可以没有本事;倘若乐观向上,被人笑傻也就算了。但是干什么要坐以待毙,还给自己头顶上箍个“聪明”,“看清命运”的帽子。
扯淡,真要是这样;他要不是镇子里的人我都懒得理他了。这种人就自生自灭吧,他以为有人会管他;其实根本没有。因为烂泥巴扶不上墙。有这种想法的人,碰到机会就一定会往上爬吗?
恼火,i‘mangry!在高台上来回踱步了几步。我说:『谁对生活有信心,觉得自己还有救的;请你举手。』
完全没有人有反应,所有人死气沉沉;好像我这儿就是抑郁症集中营。
他们抑郁,我也很抑郁;但唯一不同的是,抑郁是我人生中曾经很难得的一段思考时间。悟通了生死也就知道人自己的命运是尘埃,并不是强求成果就会有成就的;天跟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人不能争取更多利益,就会被剥夺利益;天则是奉行补充不足的道理,谁贫救谁。
要是没有抑郁过,我会很天真;很幼稚。当然现在也很幼稚。
我叹息不已,决定爆发怒火;这并不是匹夫的无能怒火。我不会因为小事情和别人的小过错动怒,最重要的是;怒火是否能让人下次获得改变呢?
如果不能,或者效果只是微乎其微;你应该保留怒火,不要以损害人心和背离天道的方式去获得微不足道的利益;大伤仁德。
只是,我不得不这样做;只有让他们承受怒火,让他们感受恐惧和死亡;这些沉睡的羔羊才会猛然惊醒。会感受到,不像狼道一般自强就要灭亡。
所以,我选择实话实说了;把露易丝的土地改革计划具体的,缓缓讲述了一遍;我刻意保持冷静。耐心的讲完了每一条,每一句话我都念过;包括如何教导居民耕种。
最后是让他们到政府的部门里开个会,一起进行田地分配工作,每家每户,只要是有适龄人口的就派个人去。
当然,老人们就不用去了;可以在家颐养天年。他们这一生也算是饱经忧患了,临老还遭逢大劫;这样的人是需要善终的。也算最终有个好结局,折腾他们;是害天理的。
但说完这些,我把纸揉成了废纸团;丢下了台,狠话我要撂几句。
『今天,我要严肃的跟大家讲一件事情;关于生活的事情。最近,看到你们一个个死气沉沉;我是痛心疾首,肝胆欲裂;人民是民族的细胞,是民族的血肉;要是每个人的血肉都像是这般。暮气沉沉,毫无朝气;我们就要灭亡。』
果不其然,没有反应;我料定如此,于是又说:『当然,对你们这些人;我认为讲民族大義是没有用的。你们很苟且,你们很肤浅!你们连眼前活著的利益都看不见了。我是再三的对你们以言开导,坦诚相待;但是我从诸位身上没有看见任何的善意。』
『惭愧啊,我们这帮人。从我开始不仁不孝,从你们开始不忠不義;这简直是浑浊成流。』
当众拔出了刀,一大帮民众顿时惶恐;我道:『是不是要我拿把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著你们养家糊口啊?是不是要我拿鞭子抽,你们才知道;自己是靠著别人救济的啊?』
我:『这里不是收容所,我以前曾经说过;不想待的,我会发路费让你们离开,到其他地方另谋生路。但是有人听吗?没有,你们只想在这里苟延残喘;像奴才一样卑颜屈膝。』
『……』
我:『当初没有任何人理会过我的提醒,我现在是仁至義尽;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都做了;就是活下去,这么简单的目标还没有人乐意为了它去做些事情。(叹息)一大帮人,就这样交到我的手里;几千个人的生计问题,我日夜苦思冥想;肝脑涂地。结果事情还是被我搞成了这样。』
随后,我叹息道:『我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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