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7八5场,刑部审讯室,日
李济深端坐正中,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蒙之焕在供词上签字画押。衙役将供词拿给李济深审阅。
李济深看罢,抬起眼睛:就这些,没别的啦?
蒙之焕:就这些。
李济深:我听说你还要检举谢钦差?
蒙之焕嘴唇颤抖:并无此事,是我想报复他,所以想污蔑他接受我的贿赂,其实,其实,并无此事。
李济深讥讽:你知道吗?我查扣的脏银越多,我的功劳越大。
蒙之焕惊慌低头。
李济深:谢钦差让我转告你,你的老婆孩子,他会带离原籍,隐姓埋名安置在其他地方,省得借钱给你行贿的亲属为难他们。
蒙之焕痛哭。
李济深摇头:你究竟发的什么疯病,借钱买官?
7八6场,刑场上,日
蒙之焕跪在刑场上,监斩官李济深扔出令牌,刽子手举起雪亮的斩刀。刑台下,诸葛有成、马将军等武将,谢香存、居不移等兵部官吏在观刑。一些武将,兔死狐悲,神色悲伤,低头或摇头叹息。
7八7场,木匠作坊,日
一位师父在指导数位徒弟在做木匠活,谢香存领着蒙之焕的儿子走了进来,木匠师父上前招待两人。蒙之焕的儿子给木匠师父磕头,谢香存站在一边。
画外音蒙之焕问斩三个月后,居不移撤回兵部继续担任侍郎,新的温州驻军防御使上任。吴越国防止将领贪污的监军法出台;兵部直辖的监军,被派往各州驻军,屯田的管理得以细化;王权对军队的管控,进一步加强。谢香存狠辣之名远播,在他的观念中,根本不存在“官官相护”这回事,按官场通行的说法,那就是谢香存毫无人情味。官场中人,大多对他又恨又怕。
7八八场,酒楼,日
一辆马车停在一幢两层豪华酒楼前,一身便服的谢香存搀扶曲流觞下车。曲流觞打量周围景物,有些诧异。
曲流觞提醒:四两,于大娘寄身的娼寮在街对面,不是这里。
谢香存:我知道。我记得您爱吃这家馆子的蟹黄包,咱们先去吃蟹黄包,然后再去娼寮。
两人走进酒楼,在一楼靠窗子的桌边坐下,小二热情地走上前接待。
小二:两位客官吃点什么?
谢香存:蟹黄包。
小二:客官真是行家,蟹黄包是店里一绝。我们店还有其他招牌菜,我给您报报菜名。
谢香存:不用了,我是专程请我师父吃蟹黄包的。
小二热情顿减,冷声:要几屉?
谢香存:一屉就好。
小二:你们两个人,吃一屉,怕不够吃吧,一屉只有四个蟹黄包。
谢香存:我师父吃,我不吃。
小二一脸不悦地走开。从柜台旁边的蒸笼上拿下一屉(属于小圈屉)蟹黄包送到曲流殇面前,没说什么“客官请用”之类的客套话,径直走开。
曲流觞嘱咐谢香存:四两,等一会你到了娼寮,要多点些茶果点心,于大娘在仿梨山庄时也曾赫赫有名,她如今沦落风尘,咱们不是恩客,不能给她嫖资,所以要在饮食上大方一些,这样等于打赏她。
谢香存:好。
曲流觞还是有些不放心:徒儿,你是不是手头紧呀?你把存在我这里的俸银,拿回去一些用吧。
谢香存起身给曲流觞倒吃包子的蘸料:师父,我平时吃住都在兵部衙门,花不到什么钱。公主府的翻修费用,您给工匠结清了吗
厨房传出来上菜的吆喝声,小二端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了四盘菜,送上二楼。
曲流觞:结清了。不过我有些不明白,为如一公主修建公主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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