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天保当时只是为了逃命,才把自己所有的钱财交给了雪里红。
但是,那笔钱客观上却实实在在落到了成钟的手里。
那些钱帮助了成钟,极大地改善了一个大家庭的生活。
并且,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成钟也是靠着那笔钱摆平的。
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两个人竟然在狼域中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狭路相逢。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成钟在将“袖中剑”刺入他身体的同时,灵机一动,起了测隐之心。
主要是想着留他一命,以便更多地了解狼域的情况。
这样一来,这位间接地给予成钟巨额资助的人,才没有惨死在他的剑下。
“老天爷,真是机缘深厚啊!”
这一刻,成钟也不得不在心中感叹‘机缘’二字的奇妙。
他看向赵天保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赵天宝此时已像是彻底傻了一般,对着成钟不停磕头,鼻涕眼泪都流下来啦。
成钟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搞清楚,便不理会赵天宝精彩的表情,继续大声审问道:
“赵天宝,现在说说你到了狼域以后的情况!”
赵天宝大拇指被缚,艰难地低下脑袋,用满是尘土的胳膊,胡乱擦试了一下自己的嘴脸,结果把脸弄得更脏了。
望赵天宝的大花脸,成钟差点笑出声来。
“在细腰狼的引领下,我一头冲进了水波纹墙壁的门洞之中。
刹那间,只觉天旋地转,最后彻底昏死过去。
等我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落在了一座森林的边缘。
我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浑身赤条条的,身体又十分沉重,无法动弹。
就这样在原地躺了两天两夜。
在我几乎就要彻底绝望的时候,一伙汉人救了我。”
讲到这里,赵天保似乎有些担心,停顿了下来。
他压低声音,悄悄地问成钟:
“同我一起的那个蠢货怎么样了?”
成钟听他这样一问,便站起身子朝莽汉那边望去。
只见那莽汉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伏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本来在一旁监视的白龙犬,此时已经找了一处平坦的草窝,呼呼大睡了。
“你不用担心,他早死啦!”成钟又坐了下来说。
“当时救下我的,是一个隐居在森林深处的部落,几乎是清一色的汉人。
他们的先祖是明朝末年进入狼域的,现在约有十多万人口。”
正说到这里,布鲁拉丽回来了。
“等咱们回到部落,再详细讲吧!”
成钟一边站起身,一边对赵天保说。
布鲁拉丽骑在“天马”上,身后还牵带着一匹马,那是一匹普通的马。
她是乌孙各部落最高首领的直系后代,每个乌孙部落都有不少人认识她。
她刚才是去离此地最近的部落借了这匹马。
两人把赵天保弄到马上后,一行人启程,下午便顺利返回了天马部落。
成钟把赵天宝暂时安顿在布鲁拉丽的卧室,安排白龙犬负责看守。
反正赵天保身体有伤,双手大拇指被捆,量他也无法逃走。
之后,成钟便让布鲁拉丽前面带路去见老首领。
祖宗奶奶就住在会客厅那栋木楼的一楼。
两人进门时,见祖宗奶奶靠墙而坐,闭目养神。
她虽是最高首领,卧室的设施仍然十分简陋。
与布鲁拉丽的卧室相比,仅仅多了一张陈旧粗陋的木柜。
见布鲁拉丽领着成钟进门,慌得祖宗奶奶嘴唇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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